永遠不再回來。

“那你們當(dāng)初為什么止步于此，沒有繼續(xù)往深處去？”

“我們對這個地方是有感應(yīng)的。”修普諾斯回答道，“這是母親的本體，母親會保護我們，母親也會告訴我們，哪些地方可以去，哪些地方不能去。”

“修普諾斯說的告訴，當(dāng)然不是在耳邊告訴。”塔納托斯解釋道，“那是一種感覺。很玄妙，說不清楚。不過打個比方，我們走在這里，是睜著眼睛的；而你們，都是閉著眼睛的。大概就是這種感覺。”

“明白了。也就是說，你們能‘看’到這里的兇險，或者說你們能‘看’穿這里的玄妙，所以不會迷失。”

“只能看到一部分。”塔納托斯道。

“很小的一部分。”修普諾斯補充。

“自己周圍一定范圍里的很小一部分。”塔納托斯又補充。

“那你們看前面——”赫卡忒指著黑乎乎的沼澤，“能看到什么？”

“這就是我們沒有再深入的原因。”塔納托斯道，“在前面我們的‘視線’會受到阻礙。”

“就像有霧一樣，看不清楚。”修普諾斯補充。

“看不清楚……會怎么樣？”赫卡忒問道。

“‘看’只是一個比喻。”塔納托斯道，“不只是說我們能感覺到哪里比較安全那里比較危險，還有我們‘固定’周圍環(huán)境的能力，或天賦——如果能把這叫做能力或天賦的話——的強弱不同。或者說母親對我們的照顧的多少不同，永夜之地對我們的遷就的程度不同。”

塔納托斯心說你要是懂量子力學(xué)的話就好解釋多了。永夜之地就是個處于量子疊加態(tài)的世界，我們就是能讓這個世界波函數(shù)坍縮的觀察者，而你們則不能讓波函數(shù)坍縮，所以你們會迷失在疊加態(tài)之中。可是永夜之地不同區(qū)域疊加態(tài)程度強弱不同，或者說不同區(qū)域我們可以讓它波函數(shù)坍縮的能力強弱不同，所以在我們能力弱的地方，也可能跟你們一樣無法使波函數(shù)坍縮，而迷失在疊加態(tài)之中。

呃……這樣真的算是好解釋多了嗎……

諸神世界的死神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