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群野雞也是慘,落在他們手里,下雨了要被雨淋,出太陽了要被太陽曬,一天還就吃了一頓,平時還要被繩子綁著一只腳,活動范圍就那么點。
在末日這種缺少食物的環境里,這群野雞落在別人手里,日子肯定要好過得多。
顧謹行拍了拍身上的雨水,“命大著呢,在山上依然要淋雨,還要被狼吃。”
他們說著話,裴嶼就下來了。
裴嶼看他們都在門口站著,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,“外面發生什么事情了?”
“沒事,”顧謹行摘下眼鏡,拿衣服擦了擦鏡片上的雨水,“將外面那群野雞放走廊躲雨去了。”
裴嶼將茶幾沙發都收到空間里,然后將下午砍好的木頭放出來,還有幾把鋸子。
木籠不需要做的太精致,空間夠大、野雞飛不出去、都夠遮風擋雨就行了。
他們將木頭鋸成一根根,有粗有細的,然后拿了幾塊木板釘在一起。
木籠的三個面都用一整塊的木板來做,正面則是用那些被切割成一根根的木頭來做,這樣喂食的時候比較方便,籠子頂部也放上木板,再鋪層塑料膜,最頂上再拿幾塊木頭壓著,不讓塑料膜飛起來就行。
做木籠的工序很簡單,很快就做好了。
“這籠子看著不像是籠子,”蕭野圍著籠子走了一圈,“像房子。”
這話說的也沒錯,原本說好的做籠子,做著做著,就變成小房子了。
這種搭建房屋的感覺,還是挺有趣的,無聊時可以玩一玩,很能打發時間。
顧謹行,“我搬到外面去吧。”
“不著急,”裴嶼上前幫他一起抬,“放去門口那邊吧,明天雨停了再擺出去。”
外面下著雨,而他和蕭野都已經洗過澡了,這木籠…木房子又很大,顧謹行一個人搬要很費勁。
將搭建好的木房子擺放好,裴嶼看了看時間,發現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。
溫姝對什么都好奇,他們在樓下做小房子,小貓應該會急急忙忙洗完澡趕下來才是…
顧謹行覺察他的躁動,開口道,“裴嶼,你先上樓吧,這里交給我們收拾就好。”
裴嶼的確有些不放心溫姝,怕那笨貓洗澡洗著洗著給睡著了,又怕她是不小心摔了。
“好,這里就辛苦你們了,”裴嶼將沙發茶幾都放出來,擺在一邊,“我先上樓了。”
蕭野,“去吧!”
顧謹行,“好。”
因為擔心溫姝,裴嶼很快回到三樓,結果一打開房門,就溫姝趴在床邊,像是睡著了。
裴嶼走過去蹲在她身邊,捏了捏溫姝的臉頰。
裴嶼,“姝姝?”
溫姝臉頰墊著右手,臉蛋紅潤,睡得很熟。
溫姝剛洗完澡出來,就覺得困了,但是頭發又還沒干,不能直接躺床上睡覺,就坐在地毯上讓風扇吹頭發。
結果吹著吹著,實在忍不住困意,剛趴下就睡著了。
裴嶼摸了摸她的臉頰和手臂,都是冰冰涼涼的,這天氣風扇直吹著,又濕著頭發,不著涼就怪了。
裴嶼將她抱起來,讓她坐在腿上,給她用干毛巾擦了擦還沒干透的發尾。
溫姝覺得身上有東西動來動去的,有些不耐煩的胡亂拍了拍,小聲嘟囔了幾句。
聽著不像是好話。
可能是把他當成蚊子了。
裴嶼給她發尾擦了兩遍,也快干了,就給她放到床上去,蓋好被子。
他剛剛弄了好久的木頭,灰塵和木屑都沾了一些,得去換一套睡衣。
誰知他剛要抽出手,溫姝就迷迷糊糊醒了,抓著他的手不放。
溫姝覺得特別困,困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