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,回頭看來,朝著他淡然一笑后,轉身離開了酒樓。
韓宇回到座位,飲了杯酒,心里嘀咕著:“有意思。”
遲些,他就在酒樓開了間房住了一晚。
第二日一出門就聽小二在與人嘮嗑。
原來昨日那場切磋,秋平和吳枯打了個平手,雙雙受了重傷,被送回了宗門。
“擂臺切磋,竟然搞成重傷。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吧。”
他來到柜臺,結了費用后,前往西邊軍營。
沒多久,軍營就落入了韓宇的眼中,他御風而下。
忽然,遠處有幾道流光疾飛而來。
“二境修士?”
打了幾次交道,對二境修士的御劍速度,他已有所了解。
韓宇落在地面收起御風舟,站在原地觀望:“先看看他們來干什么。”
三名二境修士落地后,將令牌一亮,風塵仆仆地入了軍營。
“看來是有事發生?”韓宇只能在心里期望自己此行一切順利。
“身份令牌!”
守衛兵士雖然只是凡人,但臉上卻彌漫著肅殺之氣,一看就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,經歷過生死搏殺。
仔細看了看韓宇掏出的縣衙令牌,那名兵士忽然眼眶濕潤了起來:“你可曾去過西桐鎮?”
韓宇很詫異:“自然去過。我來鏖州前,就是從西桐鎮出發的。”
兵士抬起滿是滄桑的臉龐,三道顏色深淺不一的傷口刻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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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順了順嗓子,看向韓宇:“那你可認識許追風?”
韓宇聞言一驚:“莫非遇到許大哥的好友了?”
"許三刀?"他壓下驚喜,試探地回道。
“哈哈!正是。來,來,里面請!”老兵突然大笑了起來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將他帶進了軍營。
來到軍營茶水棚里,老兵給他倒了碗茶水:“軍營不能喝酒,我就以茶代酒歡迎你了。”
“前輩是許大哥的好友?”韓宇只是抿了一口,心中不解地看去。
“哈哈!我是他小舅子,他妻子的弟弟。許久未見,他現在可好?”
韓宇聞言,心中釋然,急忙將許追風的行蹤告知了老兵。
“哎。原來他還沒有忘掉。”老兵見韓宇疑惑地看來,也打開了話匣子,說出了多年前的事情。
老兵名為謝白,泗水城人氏。
姐姐名為謝曾柔,與許追風一見鐘情,后來嫁到了西桐鎮。
謝白得知姐姐被索命閻羅殺害后,憤恨暴怒,埋怨許追風的無能。
兩人鬧翻后,謝白就應征來了前線戰場。
如今在這個軍營里,當了個將領副手。
“哎!時隔多年,經歷了無數次的廝殺。好幾次,我都是僥幸活了下來。我也早就想通了。如今,我只盼他能好好活著。”
“等我回去后,一同飲酒。不曾想,他還沒有放下,竟追去了西陵國。”
老兵一番感嘆,韓宇也只能好言勸慰。
“對了。你今日來所為何事?”
韓宇聞言,立馬道明來意。
他還以為謝白要查閱資料,結果對方立馬回道。
“原來你要找胡明啊。哎,我和他熟得很!”
逃離鄉村故土的我,只想涅盤成仙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