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樹都很硬,一鳴劍根本撬不動,砍不斷。
最終,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(tài),用了那把父母留的匕首。
不曾想,竟輕松撬開了地面,不過也花了他不少時間。
最終,威力遠超他的預(yù)期,總算沒有白挖。
這也讓他對匕首的來歷更加好奇。
“若是以后能用這桃樹來煉氣。遇到邪修時,勝算就更大了。”
他心念一轉(zhuǎn),神識來到丹田氣海中。
起起伏伏的氣海,靈氣還很稀薄。
“先恢復(fù)到最佳狀態(tài)吧!”
韓宇回到床上,盤膝調(diào)息起來。
時間一晃,又過了兩日。
“一番搏殺,并非毫無收獲。靈力又增加了些。”
他睜眼起來,舒展筋骨。
突然,他怒氣攻心,暴躁感涌上心頭,想要擊碎眼前的一切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韓宇心中大驚,連忙內(nèi)視己身。
只見一道黑氣從背部往頭頂竄去,轉(zhuǎn)瞬消失不見。
“這就是烈羽留的后手。”
他調(diào)動靈力游走全身,卻沒有找到任何異常。
隨著那道黑氣消失,暴躁感也逐漸散去。
“沒錯。他肯定在我身上動了手腳。看來必須盡快回一趟逍遙宗了。”
就在這時,他的腦海中現(xiàn)出了一個景象。
只見一個山洞中,烈羽將儲物袋埋入地里,移來巨石壓在上面后,詭異地笑了笑。
隨后,現(xiàn)出了一幅地圖,上面標注了一個記號,至此景象消散不見。
“老賊,真是老奸巨猾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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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象應(yīng)該是烈羽外出前,用神識記錄的。
為何如此做?
他不得而知。
但從其舉動能看出,烈羽極其謹慎。
那說明,這個儲物袋里必然有很重要的東西。
“這是要我取走這些東西?”
韓宇雙手抱在胸前,來回踱步:“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”
邪修果然麻煩,陰招太多了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要干什么!”
人都死了,他就不信烈羽留的這后招還能翻了天。
韓宇來到屋外,向鎮(zhèn)衙官差留言告別,朝景象標記處趕去。
大半日后,他找到了那處山洞。
小心謹慎地進入洞中,探查后并無異樣,他動手移開了巨石,取出了儲物袋。
“連法術(shù)禁制都沒上。”
這讓韓宇有些吃驚。
他施展神識探查,又用靈力試探,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樣。
長舒了口氣后,他取出青木盾來,以便應(yīng)對突發(fā)狀況。
靈力灌注后,儲物袋里的物品飄飛了出來。
一個玉牌和一面黑色幡旗,還有一本散發(fā)淡淡黑光的書籍。
“留言玉牌?”他認出了玉牌的樣式。
灌注靈力后,玉牌光芒大作,一道影像映在半空中。
畫面中人,衣著華麗,風(fēng)度翩翩,他仔細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竟是烈羽少年時的模樣。
通過周遭屋舍和書籍上的字跡,可以看出景象所示,在虞國一個名為宛城的地方。
少年家世殷實,從小飽讀詩書,前程似錦,本可一生衣食無憂。
但卻因其母是妾室,被人陷害,死于非命。
少年被抓到,遭受了百般折磨,最終僥幸逃脫,茍活了下來。
此后,少年偶得功法,從此走上了邪修的路,成了如今的烈羽。
“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憫之處啊!”
逃離鄉(xiāng)村故土的我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