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靈藤還有獸人?
神識封鎖無法封禁純粹的善意?
這讓韓宇陷入了沉思。
“喂,小子。你是我見過的人族里最年輕的一個。
雖然我不介意被這般年輕俊俏的少年一直這么摸著,但是否會顯得有些缺乏教養了?
摘還是不摘,許不許誓言,還請速速決斷!”
對方的話語沒有絲毫惡意,但卻帶著一絲不耐煩。
“噢,樹前輩,此果當真對我的水靈根有裨益?能達到什么程度?”
韓宇收轉心神,追問道。
倘若意義不大,他并不打算摘取。
許下誓言,看似簡單,實則多半會產生一些莫名的因果。
說不清那一日,因果便會顯現,是福是禍尚不好說,但麻煩事肯定會不少。
“你這話是何意?難道我說效果不大,你真打算將我連根拔起不成?”
神識空間上空的那道流光突然化為了一個人形。
光影逐漸凝實,容貌也能清晰可見。
但韓宇見到后,卻瞳孔巨震,猶如被五雷轟頂,瞬間呆立無語,眼中波光粼粼,情緒近乎崩潰。
看著他突然變得如此怪異,女子飄落在其近前,不解地打量著。
“你這是作甚?”
韓宇眼中留下金色的淚珠,這是神識之力所化,順著臉龐滴落。
他柔柔弱弱地叫了一聲:“娘......”
其它話語還未出口,忽感丹田中那顆邪種抖動起來。
“又想趁我情緒不穩,擾我心神!”
繼續閱讀
他正欲調動靈力,不料丹田中那黑白二氣突然迅疾飛到邪種周邊,將其包裹。
頃刻間,他便感到邪種蠢蠢欲動的力量被隔絕開來,心神恢復如常。
“你怎么了?為何剛才叫我娘?你可別蒙我,你們人族的一些常識我還是知道的!”
對方眨巴著眼睛,盯著他看個不停,充滿好奇神色。
是??!
對方的聲音一點都不像娘那般悅耳,能讓自己和暖心緒。
只是長得像罷了。
不對!
不可能如此湊巧。
對方所化人形與娘親神態如此接近,難道見過她?
只是片刻,韓宇便在心中理清頭緒,開口問道。
“前輩所化人形與我母親極為神似,請問你是否見過她?”
女子再度打量了他好一會兒,才開口道。
“你倒是與那畫像上的女子有些神似。莫非真是他的后人?”
韓宇聞言心頭一驚,連忙追問:“畫像?”
對方點點頭:“我樹下泥土里埋著一幅畫卷,并非凡品,還未腐壞。你可取出一觀。
此物乃是百年前那場大戰后遺落在此的。究竟是何人所留,我并未見過?!?
韓宇聞言,立馬抱拳致謝:“多謝前輩相告。”
他收回神識,立馬彎腰刨土。
這讓海生大為不解:“韓兄弟,你與那樹神交許久。到底談妥了沒有?怎么開始刨起土來了?”
韓宇并未作答,只是心急如焚地扒拉著泥土。
不久,一幅透著淡淡白光的畫軸露出泥土。
他眼瞳震動,有淚光波動。
海生見狀也不再多問,靜靜地待在一旁。
終于,整幅畫卷被取了出來。
韓宇長舒了口氣,緩緩展開。
畫卷中,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子單手持劍站在山門前,表情俏皮可愛,青春洋溢。
背后的山門牌坊上寫著‘出云宗’三個大字。
四周靈草靈花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