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不是在說笑?”
風清揚聞言,扯了扯嘴角,“我剛才雖然離得遠,但神識掃過時,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他才二境初期的修為,即便年輕又如何,資質不好一切白搭。”
月芳舒回到桌前:“叔叔也發現了。他五行齊修,可叔叔是否察覺他還異變出了風靈根?”
此話一出,風清揚臉色突變:“此言當真?”
“天生風靈根的人少之又少,后天異變的修士也不算多。我知道叔叔乃至清風門對此事都很重視,又怎敢胡言亂語。”
月芳舒月淡風輕地說著,心中嘀咕著:這下該你急了吧!
不過她話鋒一轉,繼續說道:“那小子除了身上有風靈力的氣息外,泄露出來的水靈力也很特別,我猜他的水靈根也產生了異變。”
“月兒,這話你可不能亂講!”
風松云猛地站了起來,神色激動:“我清風門這么多年來,不缺名望,不缺功法,唯獨缺的就是弟子。
異變一個靈根就算天道垂青了,那人若是身具兩個異變靈根,那還得了。
估計就連中神州的那些仙家宗門都會爭著要。
你剛才那么說,我還信幾分。可如今,我倒沒那么信了。”
月芳舒給對方倒了杯酒,舉杯邀飲,似乎能拿捏這位叔叔,她很是開心。
其神色輕松地說道:“那人雖然修了斂氣法門。但與我境界差距太大,還是探查得清。信與不信,叔叔到時候自己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哦?何時能見到他人?”風松云一口把酒吞下,迫不及待地詢問。
“五日后,我會想辦法帶他去天海門弟子選拔大賽的。你只需......”
接下來的話,兩人傳音密探,不再外泄。
事了,月芳舒離開時,已是一個時辰后了。
她坐在馬車上,臉色微紅,口中喃喃自語:“韓道友啊,韓道友,你服了玉靈丹,又學了我天海門的遮掩陣法。
真不知道你與我天海門是正緣還是孽緣?”
而此刻的韓宇正與方流光在酒樓石亭中小酌。
他忽然連打了三個噴嚏,昨日那股異樣的危機感再度襲來。
“這里當真不宜久留,此地絕無機緣,還是盡早離開得好,以免孽緣纏身。”
方流光見他神游在外,連忙晃了晃手:“韓道友,韓道友!”
“哦?剛才說到哪兒了?”他收轉心神,尷尬地問道。
“剛才說到天海門弟子選拔大賽的規矩了。”
方流光一臉懷疑地看來,“月兒姑娘怎么還未回來?”
對方突然這么一問,讓韓宇愣了愣:“鐵手李留她作畫了。方兄,你接著說。”
方流光頓了頓后,將比賽進程娓娓道來。
原來,此次大選說是選拔新人弟子。
實則還有一部分內容,那就是天海門弟子與清風門弟子的比試切磋。
而被選中的新人弟子可憑自身意愿,選擇加入天海門或是清風門。
看似一家選拔,實則兩家聯合在舉辦。
不過清風門一向只看重培養風靈根和木靈根的弟子。
而天海門雖然最看重水靈根的弟子,但陣法一途博大精深,其他弟子也有對應的修煉功法。
這一點大家都知道,所以此次的新人弟子選拔,兩家的用意很明確。
“這清風門啊,在璽喚國的名氣可不小。
不過跑來我大夏國選弟子,確實有些不妥。
哎,可惜啊,大夏律令也沒規定限制修士不能加入其他國家的宗門。
而且對方還是借著天海門選拔弟子時,順帶挑選。這還真跳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