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這......明明可以贏下此局,這人怎么收手了?"
“他連靈力護甲都沒有喚出啊。之前身法矯捷,出手果斷,怎會犯如此低級的失誤?”
“是啊。靈力護甲足以抵擋張倉的一擊。此戰(zhàn)必是那位韓道友獲勝啊。他竟然主動提議平局,莫非真得只是一場表演?”
“哎呀呀,我必須立馬重新下注,否則今日要虧得底朝天了。”
看臺上立馬紛亂起來,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。
任誰都看得出韓宇是在放水。
“這小子還挺識趣的。不過其戰(zhàn)斗技巧確實老道,不愧是鏖州出來的修士啊。”
韋清在心中贊賞,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后看向風松云。
“風老,這事兒你看怎么定?”
風松云風輕云淡地回了句:“賽場上的事兒,賽場上的人定,我沒意見。”
此話一出,韋清心里頓時有了底。
很顯然,再戰(zhàn)下去的話,張倉必敗。
既然韓宇給了臺階,此等皆大歡喜的結局,韋清自然樂見其成。
“張倉,你意下如何?”
聽到韋清的話,早已汗流浹背的張倉收起長劍,瞥了眼韓宇后,朝著韋清行禮:“徒兒沒有意見!”
這讓韓宇心中一驚,他沒想到張倉竟還是韋清的徒弟。
自己這算不算是陰差陽錯地賣了韋清一個人情?
“那我宣布,此局為平手。韓小友快下臺調息吧。一刻鐘后,進行下一場,如何?”
韋清的話語明顯比之前溫和了許多,韓宇知道這是對方拋來的善意。
他抱拳應下后,轉身回了候場區(qū)。
隨著韓宇兩人離場,看臺上的議論聲小了許多。
他朝著熱心跑來的方流光和月兒擺了擺手,婉拒了兩人的關切。
不曾想,耳邊卻傳來了葛沖陰陽怪氣的話。
“廢物,中看不中用啊。我還以為鏖州的修士都殺伐果決,不懼權勢。想不到也是如此窩囊。呸!”
話畢,葛沖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。
雖然韓宇閉著眼在養(yǎng)神,但腦海中完整地映射出了對方的丑態(tài)。
但他并不在意,按照大賽規(guī)程,葛沖后面多半會上場。
到時候,對方就會知道他是不是軟蛋廢物了。
不過這讓方流光很不痛快,其橫眼冷語,道:“我也出自天海門,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同門。修為不多廢話多,你當真該出山入世修修心了。”
“哈哈!你也配與我相比。你們這些普通弟子到了二境自然要入世修行,嘗盡世間冷暖。”
葛沖朝著督賽席上高坐的韋清抱了抱拳,“但我和張倉卻不同,我們二人可都是韋宗主的徒弟。日后是要委以宗門重任的。”
雖然韋清代行宗主職權,但修為不高,且天海門也沒有正式對外宣告其為下一任宗主的接班人。
所以大家還是以韋長老來稱呼。
但此刻葛沖卻尊稱其為韋宗主,這立刻引來了月兒的殺意。
“韋宗主,你封的?”月兒緩步走去,雙眼中射出兩道寒光直刺葛沖。
“你......你要干什么?......你不要過來啊!”
葛沖明顯被震懾了心神,雙腿不自覺地抖動,渾身打著擺子。
“月兒姑娘,何必與這樣的人計較。”
韓宇起身將月兒攔了下來:“多謝!待會兒賽場上,我自會解決。”
聽到此話,月兒立馬反應了過來,收回殺意,轉身回了座位。
確實。
韓宇誤以為月兒是在替他打抱不平,動了真怒。
雖然月兒身后有風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