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遍尋他多年,終于找到了他的蹤跡。那一日,我帶著月兒前往,才發現他不僅修了血術,還養出了尸傀。哎,回不了頭了啊!”
風松云長長地嘆了口氣。
“此地妖魂宗的分部?那邪修當年就能與師尊戰成平手?如今的修為豈不是.....”
蘇一舟從未聽風松云提過此事,今日又唯獨留下他旁聽,心生不解。
“你不要多心。今日留你旁聽,只是讓你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在。
若他日我橫死在邪修手上,你也莫要想著報仇,白白丟了性命。”
聽到風松云此話,蘇一舟才明白師尊的心意,其眉眼微皺,不覺間拳頭也攥得緊緊的。
“蘇兄,邪修嗜血好殺,手段狠辣,風老是怕你沖動行事而已。日后在外遇到邪修,也能多一分小心。”
韓宇看出了端倪,他對蘇一舟印象頗好,連忙開口勸慰。
不過他也知道風松云此話有些喪氣,看來那邪修與其的因果并不小。
風松云應該有預感,對方將來還會出現,到那時必將是一場惡戰。
“叔叔,那人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怨?就算那人修為進展神速,這些年來超過了叔叔,也不可能輕易地踏入十一境吧?”
月芳舒神色焦急地追問。
“說不好,不好說啊。邪修術法煉血養尸,怪異的很。雖然受天道約束,到了高階以后很難突破,但偌大的天地,應該是有辦法的。”
風松云看了看月兒,“這些年我修為進展越來越慢,此生應該是很難踏入十一境了。哎!”
“這些年來,清風門每年招入門中的弟子越來越少。師尊為了此事操碎了心。”
蘇一舟突然開了口,言語中滿是對師尊的關切,但卻將話題帶偏了。
“這些事本就是我這太上長老該做的。如今清風門全靠我們這幾個老家伙撐著,宗主為了應付各宗各門早就忙不過來了。
如今這些后輩里,也就你還有望堪當大任。其他人不是資質太差,就是心性不穩。若是有你和韓小友的一般的好,為師晚上睡著了都要笑醒。”
風松云邊說邊瞥了眼韓宇。
“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?”韓宇突感話題跑偏了。
清風門自家的事情本就和他無關,他更是沒興趣細聽。
不過還未等他開口,月芳舒搶先說道:“叔叔,你切莫轉移話題。快與我說說那邪修的底細。
我記得他是名男子,到底姓誰名誰,出身何處?若我們能早些找到他,不就能先下手了嗎?”
聽到此話,風松云卻現出為難的神色。
許久,其使勁地閉了閉眼,又長嘆了口氣,才開口。
“哎,罷了。你都這么大了,也應該知曉這件事。那人姓月名潭,乃是璽喚國中天城人氏,是你的......生父!”
此話落入三人耳中,表情各異。
月兒神色震驚,瞳孔顫抖:“叔叔,這種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啊!”
韓宇和蘇一舟兩人站在一旁,不敢吱聲。
“我怎會用此事來做玩笑。那日我帶你前去,本就是想讓他看在父女情分上,散去邪修功法,重返正途。
不料他魔心深中,與我大大出手。我雖然能擊退他,卻未能擒下。
事后我思來想去,覺得也對。你生父恨我至極,斷不會向我低頭的。”
月芳舒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:“叔叔,當年到底發生了何事?”
“哎,你母親乃是我的師妹。我與她本是情投意合,在師尊的撮合下本要結為道侶的。不曾想她遇到了你的父親,兩人一見鐘情,私定終身,后來便生下了你。
我當時氣憤上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