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了。
沈覃看了眼自己手臂處的青紫:“她的力氣,很大。”
只是一腳,便將他踢得后退,震得手臂都麻了。
之后更是將他壓在墻上動彈不得,可分明,她未曾使全力,也沒想傷他。只是警告他。
月光下,女人的眼神變得凌厲。
“離她遠點。”
他?她?是誰。
不容沈覃多想,脖頸處一下刺痛,他便暈了過去。
作為明眼人口中醫(yī)學研究院的繼承人,周陳琛學醫(yī)多年,憑著過人的天賦,中醫(yī)西醫(yī)摸了個遍。一看到沈覃的手臂就判斷出來,這是受了極大的外力打擊。
且按著這個淤青痕跡,明顯不是借助任何鈍器。
“這是她用腳踢的?”
沈傲坐直身子,豎起了耳朵。
沈覃哼了一聲。
“我去,這女人也太剽悍了。”沈傲打心底地贊賞。
他有點不信邪,站起身,躍躍欲試:“來,周寶寶,我兩來試試。”
忘記說了,周陳琛,周家兩口子愛的結晶,琛寓意著這陳芝蘭女士乃他父親的珍寶,所以這結晶的小名——周寶寶是也。
沈覃也有小名,可沈傲不敢喊。
周陳琛站起身,毫不客氣,一腳踢過去。
伴隨著一聲國罵,沈傲后退一步,伸手擋在身前。
“臥槽,老子說的我踢你啊。嘶——”
周陳琛用了全力,沈傲手疼得厲害。
他搓著手臂,仔細查看。別說紫了,連淤青都沒一點,只是有些泛紅。
周陳琛理了理衣服,重新在沙發(fā)坐下,手指在筆記本上敲擊著,端正得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。
墻面投屏上,無人機拍攝的實時畫面被不斷放大,很快,停住。
只見光滑的墻體上,每隔一段距離,便有一個很小的圓孔。
是釘子。
徒手將釘子插進相鄰瓷磚的縫隙里,再借助這個支點徒手爬過來。
這件事,饒是一個力氣夠大的成年男人,都做不到。
沈覃冷笑了一聲。
周陳琛知道他想什么,立馬道:“隔壁就那小姑娘一個人住,看著十七八歲的年紀,可聲音倒是稚嫩得很。若有人想潛進去,倒不是不可能。”
幾句話,將陸知的嫌疑摘得干干凈凈。
可沈覃只相信求證過的結果,而不是估摸。
“不試試怎么知道?”
只有沈傲,一頭霧水。
“什么意思?隔壁的姑娘?是懷疑她?還是懷疑她家里人?”
沒人理他,他干著急,索性一把拿過鼠標,操縱著無人機,順著那排釘子痕跡逐漸往左移動。
果然,圓孔結束于隔壁的落地窗外。
瞬間,他來了興趣:“怎么試?”
周陳琛想起昨日,他初聽到對方聲音,怔愣了片刻。
那聲音干凈的感覺,怎么形容,像是以前五六歲的沈又夏,總喜歡跟在他身后,拉著他的衣袖,叫:“寶寶哥哥。”
小女孩,未經(jīng)世事,只覺得身邊一切便是天地,有人帶她玩便是開心。
哪曾想過有一日,有家不能歸,身處何處無人知。
甚至,連活著與否,都是個未知數(shù)。
柔弱乖巧的沈夫人,馬甲多力氣大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