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覃晚上有事,給她發(fā)了消息說晚一個小時過來,所以陸知先去了趟學(xué)校后面的小吃街買奶茶。
抄近路回學(xué)校的時候,前面走著三個女生,手挽著手,嘻嘻哈哈地聊著天。
三人近乎擋住了一整條道。
陸知也不急,喝著奶茶慢悠悠地走在后面。
聊著聊著,三人提到了馬力。
左邊短發(fā)女生用肩膀撞了撞中間的女生,促狹地笑:“打算什么時候給啊?”
被撞的女生是三十一班的姜琦,回答時有些嬌羞:“再看看吧。”
短發(fā)女生嘖了一聲:“還害羞上了。誒不是,我說你等什么啊?喜歡就上,姐妹們挺你。是吧,松松?”
被喚作松松的女生戴著極其厚重的黑框眼鏡,她推了推眼鏡,欲言又止的:“我看馬力和他們班路遙走得挺近的,你們說會不會他倆已經(jīng)在一起了啊。”
她其實(shí)想讓姜琦再看看,萬一告白被拒了,那多尷尬啊。
姜琦想起好幾次見到路遙和馬力在一起,臉色有些不好看。
短發(fā)女生立馬道:“就一家里開出租車的,長得也不是多漂亮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松松想起什么:“誒余娣,你們初中是不是一個班級的啊?”
“是啊。”余娣不掩不屑之意,“她家里沒什么錢。以前被我和幾個朋友收拾,被我們摁在地上摩擦都不肯認(rèn)輸,掙扎時不小心把我朋友的手表弄壞了。就兩千多塊錢,她媽媽來學(xué)校賠,低頭哈腰地道歉讓給點(diǎn)時間,最后湊了一周才湊出來。”
松松啊了一聲,似乎沒想到。
余娣手搭上姜琦的肩膀:“所以琦琦你盡管去,她能有什么競爭力。”
姜琦的爸爸是做海鮮生意的,給康城百分之八十的海鮮樓提供食材。
身后突然傳來聲響,三人轉(zhuǎn)頭看去,是陸知很努力地將最后兩顆珍珠吸了上來。
三人都認(rèn)出了她,新晉校花嘛。
陸知將空了的奶茶杯越過她們頭頂精準(zhǔn)無誤地扔進(jìn)了前方的垃圾桶,然后看向她們?nèi)耍旖菐е鴾\淺的笑意:“讓開!”
余娣從初中開始就在社會上混,見陸知這樣子,明顯是在挑釁。
她想也沒想,動手就要推她:“跟誰說話呢你?”
陸知一個側(cè)身,她就推空了,好在力道不大,只是往前踉蹌了一下。
“呵。”余娣氣笑了。
只是不等她再次動手,陸知直接抓住她的衣領(lǐng),拽著將她狠狠砸在了墻上。
用的力道不同于上次她教訓(xùn)陸瀟瀟那次。
余娣只覺得自己撞向墻壁的背部火辣辣的疼。
姜琦和松松都被嚇傻了。
余娣也嚇傻了。
她打過很多架,但從來沒像現(xiàn)在這樣毫無還手之力過。
陸知將她抵在墻上,嘴角還是那抹笑,沒有絲毫改變:“我呢,講道理,不多討。”說著話,將她戴在手上的表拽了下來扔在地上,然后踏腳踩了上去。
余娣聞言愣了一瞬,看到她動作才明白過來她是在給路遙報仇。
“陸知!”咬牙切齒的恨意宣泄出來,余娣眼里慢慢充血,是掩蓋不住的憤恨。
她看向楞在一旁的兩人:“松松!”
兩人反應(yīng)過來,伸手去拽陸知。后者嘴角一彎,空著的左手快速抓住姜琦的手,輕輕一帶將她扔向松松,兩人摔倒在地。
鑒于她倆沒說什么,陸知收了力道。
不遠(yuǎn)處,一個女生進(jìn)了巷子,看這情形愣了一下。
她身后,幾個流里流氣的男生走著,也都穿著校服,平時和余娣關(guān)系很好。
余娣瞧見他們,喊了一聲:“彥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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