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能找到機會最好。”
“好的小姐。”
掛了電話,林母長長舒了一口氣。
她現在是干著一份活,拿兩份工資。環顧四周,破爛的房屋,讓她怎么能只顧面子活下去。
去學校的路上是沈覃開的車。
到了校門口對面,他拉住了要下車的陸知。
“嗯?”手腕被他輕輕握住。
小姑娘的手微涼,皮膚相觸時,沈覃覺得心尖似乎被什么撥動了一下。
他收回手,打開副駕駛的抽屜,從里面拿出一個黑色絨布袋,遞給陸知。
陸知接過:“什么?”
打開時映入眼簾的是陽光下細碎星光。
粉鉆,一袋子粉鉆。
陸知挑眉。
“給我做什么?”
“放家里無用,拿去賣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陸知將袋子裝進書包,這下真走了。
直到看到她進了學校,沈覃才開車離開。
回到棕櫚灘時,周陳琛和沈傲正在客廳吃早餐。
油條炸得十分酥脆,沈傲一口咬下的時候不慎掉落了幾片碎渣。
沈覃蹙起眉頭,而正咀嚼的人顧不得吃完,立馬從桌上的盒子里抽了兩張濕紙巾擦拭著。
“以后不許來這吃早餐。”
沈傲:“……”
資本家,法西斯主義者,吸血鬼……
周陳琛更關心的是:“是她嗎?”
沈傲連忙放下筷子,跟去客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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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問。”
沈傲急了:“你怎么就不問問呢?你看看那力氣,那身手,那身材……”
他話沒來得及說完,沈覃瞥了他一眼,他立馬給自己嘴巴上了個拉鏈。
周陳琛蹙著眉頭:“除了聲音外,我看著也像。”
朝夕相處很長一段時間了,他們對陸知也有所了解。
那個身影怎么看都和陸知,或者說,和陸智很像。
其實更清楚的是沈覃,他是當初和陸智近距離交過手的人。
但周陳琛和沈傲不知道的是,在昨夜,黑衣人沖刺從沈覃身旁跑過的時候,他聞到了一陣熟悉的味道。
是陸知身上的味道。
仿佛天然自帶的,清新的奶香味。
很淡,若有似無,但很好聞。
陸笙笙的事情發生后,在他陪在陸知床邊的數個日夜里,他總是聞著那個味道入睡的,因而熟悉得很。
見他不說話,周陳琛有些著急:“不論血液真假,都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。如果丟失……”
沈覃昨夜頭疼,并沒睡著,他捏著眉心。
東西是真是假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想要引出來的人是誰?又與當年的地下實驗室有什么關系。
沈傲突然一拍手掌:“我突然想到還有一個人,薛景瑟!她對這個東西非常感興趣,還試圖勸你讓給她。會不會是她請人干的?”
“國際上不是有個地下聯盟,只要給錢,什么都給干。”
“你們說她會不會請了里面的職業跑腿人?”
他越說越覺得像那么回事。
沈覃頭疼得很,不想再聽他嘮叨,直接回了房間睡覺。
沈傲也不在意,拉著周陳琛:“你覺得呢?”
周陳琛:“我覺得你像個傻X。”
沈傲:“……”
不覺得就不覺得,怎么還帶罵人的呢!
柔弱乖巧的沈夫人,馬甲多力氣大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