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不就是籌碼的事情嗎?”
陸知問:“你有?”
那眼里有懷疑。
張勇四周看了看,壓低聲音:“我現在是沒有,但我能搞到啊。”
正這時,陸知電話響了,是沈覃打來的。
“我家人找我了,我先走了。”
張勇急了:“誒別走啊,我真能搞到錢。”
陸知背對著揮了揮手。
到了賭場外面,陸知才接通電話。
“在哪?”沈覃問。
陸知看著四周來往的人,回答:“T國。”
沈覃嘆了口氣:“陸知,有什么事情,你都可以和我說的。”
長久一個人,陸知習慣了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好奇,來看看。”
陸知不是好奇八卦的人,只是內心對這事莫名的有一些在意,她的直覺告訴她陳立忠口中的那個人或許與自己有關。憑著這個或許,她想親自跑這一趟。
“呆多久?”
“后天就回。”魚兒已經上鉤,明天就可以收網。
沈覃說了一個地址:“晚上去這兒住。”
他補充道:“我放心一點。”
“嗯。”
掛了電話,沈覃讓賀然給自己訂了最近一班的飛機。
沈覃給的地址是位于曼城市中心的一家酒店,陸知到了那,還沒報名字,前臺就遞上了房卡:“陸小姐,這是您的房間。”
818,總統套房。
陸知接過,說了謝謝后乘坐電梯上了八樓。
電梯門開,門外站了一男一女正在說話,聽見電梯的聲音停下聲來要往里走,見到往外走的陸知時都愣了一下。
陸知沒在意,跟隨著指引往走廊右側走。
電梯門還開著,兩人中的一人已經走了進去,另一人看著陸知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。
“怎么了?”女人問。
門外的人收回思緒:“沒什么,就是覺得有些眼熟。”
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他收回目光,走進電梯。
女人嬌笑著打趣:“你這剛來T國就有眼熟的人了?果然是到處留情的人啊。”
男人笑了下,沒再說話,擰著眉在想事情。
女人也識趣,知道眼下不是吃醋的好時候,站在一邊沒再打擾男人。
要知道,她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搭上男人這條線,若是能抓住,逃離那個組織至少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。
門鈴響起的時候陸知醒了一會,剛走到廚房接了杯水。
她仰頭喝完,放下水杯走到門口,也沒透過貓眼看看外面,就徑直打開了門。
沈覃手上提著兩個袋子,有一個袋子還冒著熱氣。
“我先去洗把臉。”
在陌生的國度,陌生的酒店。
他敲門,她開門。他沒問她為何不問問就開門,她也沒問他為何出現在這里。兩人之間有著仿佛渾然天成的默契,不需多余的話,一個眼神,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對方。
陸知洗漱完出來,沈覃已經將打包好的飯菜擺在了桌上,都是她愛吃的。
吃飯期間,兩人都沒說話。
直到吃完沈覃將桌上收拾干凈了,才走到沙發處挨著她坐下,問她:“打算怎么做?”
“讓他找陳立忠要錢。”
她沒多解釋,自己來干什么的,他又是誰,這些她知道,沈覃都會懂。
“沒必要這么迂回。”
陸知知道,但她就是想看看。
沈覃倒也猜到她的想法,沒再說什么了。
第二天,陸知又去了賭場。
沈覃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