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,昨天輸給柏九的新潮小美女金針沒有菇,此刻就在臺下觀戰(zhàn)。
只不過跟其他觀眾不同,她望向柏九的眼神并無好奇,而是充滿了對昨日一戰(zhàn)的質(zhì)疑。
環(huán)顧完場外情形,柏九將目光移上了擂臺。
此時此刻,有一男兩女正立于擂臺東側(cè)。
男子居中,中年樣貌,身材高挑,丹唇白齒,頭戴白龍冠,身穿青色對襟衫,腰束金絲玉帶,神情自若,談吐芬芳。
其左手指間的戒指上還印有“萬魂”二字,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修士。
立于左右兩側(cè)的女子,一個白裙,一個紅衫。
無論樣貌、身材均屬上品,且望向白冠男子的眼中,寫滿了崇拜與愛意。
用腳趾頭都能猜出,這三人定是情侶關(guān)系。
見有人走上擂臺,一男兩女三道目光齊刷刷匯聚在了柏九身上。
率先發(fā)聲的是站在左側(cè)的白裙女子:
“呦?你就是‘為秤砣而戰(zhàn)’?”
柏九點頭。
“哼!一個筑基初期的小子,居然過了首輪?你的對手……怕是個傻子吧?”白裙女子捂嘴輕笑,語氣中充滿了輕視與嘲弄。
“胡姐姐,我聽說他上輪的對手,是個筑基后期的小紅修。本以為是個實力派,沒想到這么不中用,竟被個筑基初期家伙打敗了。”站在右側(cè)的紅衫女子也很快搭上了腔。
“唉!這年頭是個人就想當(dāng)紅修,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實力……”
二女是一唱一和,不僅數(shù)落了柏九,同時也把他上輪對手“金針沒有菇”貶了個一無是處。
聽得場下的“金針菇”是又恨又氣,臉蛋都漲成了紫紅色。
但一來,人家說得沒錯。
自己確實是輸給了“低她兩階”的對手,金針菇縱然有氣也無力反駁;
二來,兩女的修為都不低。
若當(dāng)眾怒懟,很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所以金針沒有菇只能忍氣吞聲,保持沉默,但在心里邊早將這二女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“……不過話說回來,整個賽場之上也就咱們魏郎能撐得起臺面。要實力有實力,要顏值有顏值。黎妹妹,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?”
“胡姐姐說得太對了!”紅衫的黎妹妹滿臉認(rèn)同鼓起了巴掌:
“魏郎參加此賽就尤如鶴立雞群,根本無人能敵。唉!我本以為第二輪能遇上個能打的家伙,好好領(lǐng)略一番魏郎的風(fēng)采,可沒想到又遇到一個沒用的廢物。”
說此話時,黎姓女子的眼中還生出了幾分幽怨,似在表達(dá)對對手實力的不滿。
世間又有誰不愛聽阿諛奉承之詞?
面對紅白二女“發(fā)自肺腑”的吹捧,立于中央的“魏獨(dú)尊”是一臉享受,舒適至極。
聽到高興處,竟情不自禁地將白、紅二女同時攬入懷中,仰天笑道:
“哈哈哈,兩位娘子莫急,比賽還有數(shù)輪,想看為夫的威風(fēng)不急于一刻。
請兩位先離場休息,讓為夫速將這螻蟻滅去。等下再回客房,與你二人大戰(zhàn)三百回合,哈哈哈……”
在魏獨(dú)尊的示意下,二女帶著依依不舍的表情,一步一回頭地走下了擂臺,給人感覺像是一分一秒都不愿分離似的。
待親友盡數(shù)退下,裁判跳入場中,簡單宣讀過規(guī)則,一個手勢,比賽正式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