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頭一看,竟是剛剛擊落的飛針,正向自己二次襲來!
由于事發(fā)突然,外加距離過近,韋乾坤已無時間躲避,只能再次架起七星劍抵御飛針。
在韋乾坤的全力抵抗下,九枚飛針有七枚被他震開。
最后兩枚實在是無力防范,從左右兩側分別刺入了韋乾坤的后腰與肩部。
下一秒,韋乾坤就嘗到了誅神針的厲害!
兩股恐怖的殺傷力在他體內炸開,韋乾坤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。
伴著嘶聲大吼,他不僅口噴鮮血,雙目也因疼意過重涌出了點點淚花。
而這些,還只是開胃菜!
趁韋乾坤倒地疏于防守,剩下的七枚飛針好似打不死的小強又再次襲來,并穩(wěn)穩(wěn)命中目標。
單就誅神針的威力而言,一枚等于柏九的兩記林星斬。
九針同時入體,便如一次性吃下了十八記林星斬的猛烈轟擊。
那滋味,別提有多酸爽了!
劇痛之下,韋乾坤的哀嚎比殺豬聲還要慘烈。
在地上翻滾了七八圈后,當即兩眼一黑,昏了過去……
由于施術者暈厥,“木牢術”也因此失效。
縛于柏九四肢的根須同時枯萎老化,變?yōu)榛覡a散落一地。
重獲自由的柏九,第一時間跑去墻邊查看荷月。
經(jīng)檢查,剛被韋乾坤一擊震飛的荷月傷勢不輕。
肋骨斷了三根,臟腑也有些許損害,但好在暫無生命危險,柏九這才長舒了口氣。
一邊將荷月扶去霜兒身邊,一邊從戒中取出一枚療傷丹:
“先將丹藥服下。待我處理完蒙面人,就帶你們出去?!?
服下丹藥的荷月有氣無力地靠于石壁,眼中閃著些許關切:
“咳咳,我沒事,你、你要小心?!?
“放心吧,你們好好休息,這里交給我就是。”
安頓好母女倆后,柏九緩緩起身,并將目光投向了身后的蒙面人。
此時此刻,蒙面男已從之前的地穴通道移到了韋乾坤身邊。
帶著滿腔不屑,試探性地踢了韋乾坤一腳:
“早知你這么沒用,當初就不該培養(yǎng)你。唉!枉我這兩年花了那么多精力在你身上,真是失策!”
說完,就見蒙面人從懷中取出了一張古老的黑色符箓,俯身便往韋乾坤的頭上貼去。
韋乾坤并未斷氣,只因傷勢過重陷入昏厥。
被人踢了一腳后,竟放出了一聲呻吟,重新睜開雙目。
當他看到黑色的符箓時,瞬間汗毛豎立!
好像老鼠見了貓般,一臉恐懼地拼命后爬,苦苦哀求道:
“大人饒命!大人饒命!小的還沒輸,小的還能打!咳咳咳……懇求大人再給小的一次機會。”
“哼!那要是又輸了呢?”蒙面人將符箓停在半空,冷笑道。
“再輸……小的自行領死!”
“好!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。記??!這是最后一次!”
說完,蒙面人退去一旁,再次開啟了“觀戰(zhàn)模式”。
雖身受重傷,連最簡單的站立都無法達成。
但在蒙面人的威脅下,韋乾坤已別無選擇。
哪怕只有一絲希望,他也必須抓住。
因為生命只有一次,為了存活,他唯有放手一搏。
歇息片刻,就聽趴在地上的韋乾坤又一次念起了那段奇怪的“咒文”:
“凜冬神君,戰(zhàn)無不克。
借我神力,助我超脫。
他日為祭,供君驅使。
化身為木,木分身術——現(xiàn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