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昊對嚴剛點點頭:“你把一切都告訴郡主吧。”
嚴剛沉默了一會,隨后緩緩開口,講述了自己到云城后的遭遇。
一切正如之前云昊和蘇若錦說的一樣,他中狀元后被安興公主看中,要他尚公主。
他本想以家中已娶妻拒絕,是二皇子阻止了他這樣做,嚴剛為了保住沁娘和孩子的性命,只得忍了下來。
“可我看駙馬爺很是享受這樣的生活,連公主懷孕了都還控制不了自己。”蘇若錦冷眼看著嚴剛。
她之所以這樣針對嚴剛,正是因為她知道安興公主懷孕的時候,嚴剛都管不了自己,才讓安興公主流血不止。
很多時候男人嘴上說的是一套,行動卻是另一套,她從不會只聽別人怎么說,而要看別人怎么做!
一個男的若是不喜歡一個女的,又怎么可能在女子懷孕期間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。
嚴剛神情有些迷惑,“郡主此話何意,公主懷孕期間我并沒有做什么出格之事啊。”
“沒有?若是沒有,安興公主又怎會因夫妻之事過度而流血不止。”
嚴剛一怔,“郡主是說公主懷孕期間有過夫妻之事?”
“不但有,而且是過度,再這樣下去,孩子說不定就保不住了。”蘇若錦死死盯著嚴剛。
其實如果安興公主不是是公主,有各種珍貴藥材養著,腹中胎兒早就流產了。
嚴剛聞言,先是一愣,突然哈哈大笑起來,這笑聲把蘇若錦和云昊笑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郡主,既然你與二皇子是好友,那我也不瞞你,我從和安興公主成親后,從未碰過她!”
嚴剛此話一出,蘇若錦和云昊面面相覷,這是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過的答案。
嚴剛繼續說道:“安興公主逼我與她成親,我根本就不愿碰她,暗自準備了幻情粉,大婚當日趁著喝合巹酒時給她服下。”
說到這,嚴剛看向蘇若錦,“郡主是大夫,自當知道幻情粉的作用。”
蘇若錦點點頭,向一臉迷茫的云昊解釋道:“這藥讓人服下后,會產生與人歡好的幻覺,但事實上什么事都沒發生。”
“是的,之后只要公主來我房里,我都會想辦法讓她服下這藥。沒想到半個月后,公主告訴我,她懷孕了。”嚴剛嘴角涌上一抹譏笑。
“我從未碰過她,她又如何能懷孕,還懷得如此之快。我暗中調查,才知這個安興根本都是一個放蕩之人,早與身邊的侍衛茍合,暗中還養了好幾個面首。
安興未成親先有孕,還不知道孩子父親到底是誰,孫皇后一怒之下把安興身邊的侍衛和面首全都殺了。
她本想讓安興打掉胎兒,不料太醫診斷后說安興身體虛弱,一生可能只有這一個孩子,若打掉,此生恐難懷孕。
于是才想到以最快速度替安興公主找一個駙馬,而我就成了孫皇后看中的替罪羊。”
嚴剛說到這頓了頓,眼里怨憤更濃,“開始我很高興,以為自己掌握了安興不忠的證據,可逼她與我和離。沒想到安興在一次服下幻情粉后說,若是我敢離開她,她定會殺了我在唐州妻兒。
這時我才知道,安興根本早就知道我已娶妻生子。我知道她是生性殘忍之人,說得到做得到。為了沁娘和孩子的安危,我不得不表現出貪圖富貴,眼里心里只有公主一人,曲意迎合。
待安興逐漸相信我已經忘記了唐州的妻兒,放松了對我的控制后,我暗中派人回唐州,想把沁娘和孩子接出來安頓到一個安全的地方,待之后一切安定下來,我再去接她們母女。
可沒想到我的人到了唐州根本沒找到人,回來后告訴我沁娘懷有身孕,帶著女兒離開了唐州,從此失去了蹤跡。
沁娘一個弱女子,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