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畫看著緩緩倒下的悅寧公主,目光冰冷。
她把悅寧公主扶到了床上,隨后喚來府中的小丫鬟,“去找太醫(yī),說公主又暈了。”
找國師?
呵呵。
上次國師一來就治好了公主的腹痛,沐畫雖不知道悅寧公主為何會突然就好了,但她能猜到肯定與國師有關(guān)。
找國師來,不就能馬上治好她的病了嗎?
那怎么行。
府中的太醫(yī)很快就過來了,替公主號了脈,額頭瞬間冒汗了。
公主這怎么好端端的會心脈俱損呢?
太醫(yī)忙說:“沐畫姑娘,公主病癥甚是怪異,老夫一時也拿不準(zhǔn),老夫這就去太醫(yī)院請院使大人過來看看。”
沐畫眼眸閃了閃,點點頭,“有勞劉太醫(yī)了。”
盧俊元回到公主府就得知公主患了心疾昏迷不醒。
他嘴角輕勾,別人不知道原因,他可清楚得很。
他這么快回到公主府就是來看悅寧怎么受折磨的!
之前在丞相府,王妃已經(jīng)告訴他,悅寧之前本就身體虛弱,如今因為母蠱自爆,已經(jīng)時日不多了。
沐畫見盧俊元,忙行禮,“見過駙馬。”
“公主如何?”盧俊元象征性問一下。
沐畫回道:“劉太醫(yī)說公主突患心疾,他也無能為力,已讓人去宮中請包院使了。”
看著床上即使是昏迷,也緊皺著眉頭的悅寧公主,盧俊元開口了,“沐畫,她的時日不多了。”
沐畫愣了下,眼里迸發(fā)恨意,“她就這樣死了,豈不是便宜了她。”
“呵呵,哪能這樣便宜了她。放心吧,包院使必會用名貴藥吊著她,王妃告訴我,用名貴藥可以吊她一段時間的命,可這段時間她會處于極度痛苦之中,你就好好看著吧。”
盧俊元看向悅寧公主的眼里全是冰寒。
要不是沐畫發(fā)現(xiàn)及時,父親出手果斷,說不定他這時已經(jīng)因愛慘悅寧,把所有的計劃和秘密和盤托出了。
這該死的女人,自己厭惡她,她居然敢把癡情蠱種在他身上。
聽到盧俊元的話,沐畫臉上露出一絲笑意,“那奴婢就等著看公主好戲了。”
話音剛落,包院使就被管家?guī)Я诉M(jìn)來。
一番診治后開出了藥方,沐畫接過一看,果然如盧俊元所說全是人參等各類補(bǔ)藥。
沐畫不懂醫(yī),但她聽家中老人曾說過,有些人死前可以用年份好的人參吊著一口氣,人參不斷,命就不會絕。
那就讓公主多活一段時間吧。
沐畫親自給悅寧熬藥送了過來,伺候她喝下。
沒一會就見悅寧慢慢醒轉(zhuǎn)過來,她覺得心間如同有萬千蟻蟲在噬咬,頭如上百只重錘在敲打,忍不住痛呼出聲。
“沐......沐畫,本宮......頭疼......心口疼,快,快讓太醫(yī)給本宮止疼。”
沐畫淡淡看了她一眼,“公主,奴婢這就給你去請包院使。”
她才不擔(dān)心,要是包院使有用,之前就能治好了。
包院使又來看過,嘆了氣,“公主這病,微臣實在無能為力,不如再請江夫人過來看看。”
吳太后與大楚攝政王相見,包院使是沒有資格出席接風(fēng)宴的,也還未曾見過攝政王妃。
“看來包院使消息還不靈通啊。”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盧俊元出聲道。
包院使一臉迷茫,“駙馬此話何意?”
“江夫人乃大楚攝政王妃,包院使,你覺得王妃能隨便就來給公主看診嗎?”
包院使當(dāng)下就愣住了,他怎么都沒想到江夫人會是攝政王妃!
可之前江夫人不是也來給公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