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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仁和魏延修為相當,一個主攻一個主防。
但曹仁的防御始終比魏延高一些,在空中接觸的一瞬間,雙拳把反骨刀打偏。
“這廝的防御果然名不虛傳,但是我也不差!”
魏延并不氣餒,嚯嚯嚯砍出三刀,同時雙腿狂踢,踢向曹仁下陰。
這一下異常陰毒,一般的成名高手可不會用。
曹仁大怒,雙腿往前一提,護住下陰,任由他踢在自己雙腿上。
砰砰砰~
魏延的動作戛然而止,曹仁絲毫不受影響,反而自己的腿一陣劇痛。
曹仁動作并沒魏延靈活,任由他踢中,只牢牢控制著反骨刀。
上下攻擊都不奏效,眼看兩人的身形馬上就要下墜,魏延反應奇快,干脆一橫反骨刀,刀背那凸起的骨頭對準了曹仁。
這是一個反常的動作。
“難道是?”
曹仁在電光火石之間意識到不妥,身子一縮,嘿地一聲,用了個千斤墜,身形急墮。
嗤~
反骨刀上的小孔擦著曹仁頭皮噴出一股難聞的濃霧。
曹仁驚出一身冷汗,關鍵時候幸好記起了周泰的話——魏延也有毒素攻擊。
魏延暗叫一句“可惜”,猛地提一口氣,雙腳在曹仁胸前一點,倒躍而下。
兩人剛好落在各自的坐騎上。
這一下交鋒只在一瞬之間,魏延固然展現了精湛的外功和過人的反應,曹仁的防御也足夠變態,可算是平分秋色。
只不過魏延又用毒又踢下陰的,手段卑鄙,完全沒有高手風范。
“魏文長,果然好手段!”
曹仁的聲音變得冷冷的,明顯在暗諷。
“哼!行軍打仗,以殺敵為目的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這不是個人的脈師比試,講什么道義?”
魏延穩坐馬上,對曹仁不屑一顧。
曹仁往后看看,虎豹騎已經從新集結,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。魏延軍的騎兵所剩無幾,虎豹騎對剩下的步兵有著不可逆轉的壓制作用。
就算有長戟兵,大盾兵這些兵種,也難以對虎豹騎造成傷害。
但對方畢竟是一萬人啊,如果一個勁地往前沖殺的話,再厲害的兵種也有疲憊力竭的時候,別忘記還要保持體力撤退呢。
因此曹仁舉手止住了虎豹騎的出擊,順便把孟獲叫了回來。
而對于見識過虎豹騎恐怖實力的魏延來說,也連忙約束己軍,后退五十丈。
他巴不得出現這種對峙的局面。
自己一萬五人現在只剩下一萬人,還折了郭圖。如果再有損傷,首先就是自己能力不足,這在互相算計的司馬陣營可是一個極容易被人抓住的把柄,一個不慎,以后的從軍生涯就完了。
沒必要跟曹仁斗個你死我活,萬一等一下還有大戰,自己還得好好在于吉面前展現呢。
他早就帳派人去西門通知李儒以及于吉,通知他們北門發生的事。
正應該耐心等待他們的下一步指示。
只是,傳令兵遲遲不回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兩軍重新收拾陣型,兩者相距一百丈。
誰也不愿意先行動,只瞪著眼睛隔遠盯著對方。
孟獲有些意猶未盡,低聲向曹仁問道:“將軍,這是何意?”
曹仁嘆道:“孟將軍,這就是所謂的“一動不如一靜”。魏延不簡單啊,很有戰略眼光呢!有他在,我們等一下的撤退恐怕沒那么順利?。 ?
孟獲全然不知道他在講什么,瞪著眼睛尋思了一會兒,才問道:“那怎么辦?”
曹仁把目光投向東邊,“那就要看軍師那邊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