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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192年農歷九月,史辛重生到東漢末年已經兩年零八個月,距離圣教選拔賽還有一個月時間。
此時已是初秋,黃河岸邊的樹木褪去盛夏的郁蔥,悄悄掛上了一兩片黃葉。水上人家在淺灘處收起漁網,檢視著一天以來的收獲。
“周泰,我記得我們第一次來洛陽,那時你才是二等脈師,如今竟然到了四等七重,這種修煉速度,不可謂不快了。”一個少女生得粉雕玉砌,左臂上系一條洗得發白的黃巾,饒有興趣地看著黃河岸邊的景色,臉上笑意盈盈。“我回去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換掉這條爛黃巾,實在太陳舊了。”
少女旁邊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,只見他敞開胸膛,露出與他年紀不符的結實肌肉,一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。
“你們女孩子就是在乎那些衣服啊,容貌啊什么的,出來那么久了,竟然沒半點曬黑。讓史大哥看見,還以為你沒有好好修煉,總在偷懶呢。”
“哼,我這種叫天生麗質,曬不黑。還好意思說呢,你來來去去都是那兩身衣服,都破洞了。哎……破洞了,你沒聽見嗎?這里,這里,還有這里……哎喲!”
少女指著少年破舊的衣服,認真的數著。她突然看到少年大腿上也破了一塊,里面露出光禿禿的肌肉,她臉上一紅,再也不敢數下去了。
這兩人正是周泰和張寧。他們受了史辛的指點,一直朔黃河而上,找合適的地方修煉,直到壺關。時間荏苒,轉眼間一年多的時間就過去了。
想起最后這半年在壺關修煉的經歷,張寧心有余悸:“總算征服黃河了,我再也不想這樣修煉了。風吹日曬不說,還每天臟兮兮的,我現在感覺耳朵里都是河水那呼嘯的聲音,還有泥沙摩擦在皮膚上的難受感覺。”
“是嗎?哈哈,經你一說,我竟然開始懷念那種感覺了。”周泰爽朗一笑,逗著張寧。
兩人有說有笑,行進的速度很快,巍峨的北邙山已經近在眼前。
周泰指著前方道:“那就是北邙山,我們不需遵循舊路回去。最快的路線是繞過北邙山的西麓,如果腳程快的話,今天晚上就可以趕到洛陽。”
“那么趕啊?不要了,我們在附近找戶人家借宿一宿,明日再慢慢回去洛陽不遲。”張寧敲敲酸軟的小腿,蹙著秀眉道。連日來趕路,張寧已經不堪重負,只想好好休息一下。
“累了?那也無妨,我來背你!”周泰不等張寧答應,倏地彎下腰,熟練地托住她的大腿,一下就把她背在背后。
“哎呀……”張寧嬌呼一聲,太久沒有被他背過了,一時間竟然羞得面色通紅。
“怎么了?”周泰一邊奔走,一邊問道。
“沒……沒什么。”一種久違的甜蜜感覺涌上心頭,張寧心中小鹿亂撞,伏在周泰寬闊的后背,一時竟然醉了。
周泰按照自己的記憶行進,不一會就繞到了北邙山西麓。他駐足張望,竟然發現前面不遠處有炊煙升起。
“這里什么時候進駐了人家?也好,反正肚子有些餓了,吃完飯再走不遲。”
看到有人家,張寧為免碰到人會尷尬,不好意思再待在周泰身上。她跳下地,假意彎腰整理下衣衫,實則掩蓋自己臉上的羞澀。
兩人并排行進,不一會就到了炊煙所在。此時他們才發現,這里不止一戶人家,而是大大小小坐落著十多二十戶人,儼然一個小村落的架勢。
現在正是午飯時候,婦女吆喝孩童吃飯聲有之,戶內歡聲笑語有之,村民互相打招呼有之,一派祥和景象。
周泰和張寧在一處小飯館坐落,熱情的小二斟上茶水,隨口問道:“兩位客官生面口哦,可是來求醫的?”
周泰被問得一窒,被張寧搶先道:“好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