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用輕騎兵住相互間的距離,他們退就追,他們進就跑,他們敢用將領沖陣,夏侯秒才就可以首先殺幾人。只要穩打穩扎,斷無不勝之理,可恨當時沒配備個謀士給他們。”
“史辛,趙云,高順三人攻防兼備,三人中有兩人是雙脈器脈師,史辛更是天子命格,再配以陳宮和蔡琰兩位控制脈師,這樣的搭配不可謂不完美,而且還有陷陣營助陣。”
想到這里,曹頗覺安慰。
“楊修新加入我方陣營,他出圣教,為人又聰明敏捷,我不得不防。不過總算讓他過了頭一關。”
曹的小眼睛瞇了起來,誰也不知道他將眼神投向了不遠處的楊修。
曹自負地否定了史辛,繼續想道:我開始公布說在中牟埋伏,是怕有人通風報信,現在看來,我麾下將領的忠誠沒有問題,特別是楊修……
在官渡有埋伏……也不對,他不可能猜到有埋伏,他是生怕我在那里有埋伏,一定是這樣。
曹手撫額頭,暗自思忖:史辛最佳前進路線是官渡,然而他不走官渡走中牟,只有一個原因:他猜到了我
夏侯淵出列,把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。
多年兄弟,曹哪有不明白之理,冷哼一聲,“怎么不痛死了你們,趕緊下去讓醫者處理傷口,元讓,許褚典韋,你們也下去吧。秒才你來講。”
曹仁滿臉羞愧,跪在地上正想說話,后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,但他意志堅定,咬牙硬,臉色卻不爭氣地白了起來。
“文若,還是你家的藥丸好使,多謝啦!”曹一直都沒什么架子,更不會對曹家本家兄弟以外的將領發很大的脾氣,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。但當他對跟荀彧道完謝,把臉轉過去面對曹仁時,表來個了山路十八彎的大轉變,“說啊,怎么還不說?”
曹服下藥丸,不一會就徐徐吁了口氣,臉色緩和了下來。
荀彧一臉憂色地上前,把荀家特制的藥丸奉上。
“主公,保重體啊!”
曹說著,脾氣又上來了。忽然腦袋傳來一陣錐心劇痛,幾乎讓他痛出聲來。他不得不拿手按住痛處,豆大的汗珠滾落了出來。
強行壓下怒火,曹沉著臉道:“子孝,你向來穩健,怎么也遭到史辛等人暗算虎豹騎損了七十之多,這可是我們曹營最精銳的部隊啊!你好好說說,仔細說說,到底怎么敗的,如果敗得毫無道理,我治你們全部人的罪!”
曹的頭開始有點痛,內息更是不穩。他本想對著眼前的幾個將領大發雷霆,但一動怒之下,引發了體內很久沒有發作過的陽氣,不由暗自心驚。
中牟,曹軍大營。
史辛好言相勸,他已將葛玄的丹藥拿給呂布服用,但葛玄的預測沒錯,對恢復功力毫無幫助,但內傷倒是好得七七八八,長途奔波對他來說不是難事。
呂布臨走時嗟嘆:英雄落難,要是在從前,區區曹哪會放在眼內,百萬軍中取他首級即可,如今流落到逃亡一途。
曹笑得深奧,“文若啊,記得之前我說過的那個考驗嗎?楊德祖已經通過了。這是另一個考驗,看他楊德祖的能力到了哪里,我也要看看,他到底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。至于郭汜,嘿嘿……”
荀彧是曹最器重的軍師之一,能與之媲美的只有“鬼才”郭嘉。他能文能武,絕對的“王佐之才”,因此曹對他百分百信任,有很多心中之事都拿來與他分享。
對別人來說,曹說得非常隱晦,他們大部分都不知所云,但荀彧卻微笑了起來,并說了句:“主公神機妙算,一切都在你掌握之內!”說著便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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