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都枯萎了?”江逾白驚訝。
陳歲桉皺眉,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個好對付的,花根腐爛,花朵卻開得異常妖艷,這腐爛腥臭的味道,恰恰可以證明,這個藏著的邪物,怨氣頗大。
“爹爹,這里看似平常,實則有一股強大的怨氣包圍,隔絕了外面的陽光,簡單來說就是邪物已經控制住了這個別墅?!斌象险0椭笱郏弥赡鄣恼Z氣說。
陳歲桉第一次遇到這種,此時,他站起身來,又回想了一下剛剛來時的路,這邊的格局很好,依山傍水,一草一木甚至是河流的位置都不平常,像是故意為之。
沒有哪個地方風水挑不出錯,除非有高人布局,一整座大山頭的格局都改動過,所以這邊的風水堪稱完美。
“按道理來說,這邊的風水不會有邪物靠近的,怎么還會被邪物控制住了?”陳歲桉喃喃自語。
話音剛落,在一旁站著的江逾白聽得一清二楚,他臉色煞白,只聽到了控制住三個字。
“小道長好眼力,這邊的風水是祖上特意派人算過的,經過后代改造一些,格局越來越好,幾乎都找不出什么錯處。”此時,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。
陳歲桉一驚,朝著聲音處看去,只見前來了很多人,目測九人,這陣仗還挺大,為首的兩個老人最為顯眼。
老太太身穿中式風格元素旗袍,這種旗袍不是網上那種勾勒出身材的,反而老太太的衣裳款式比較寬松。
老爺子拄著拐杖,也是一身比較休閑帶有中式風的黑色衣裳,布料很有質感,臉上褶皺頗多,一看就是上了年紀,不過周身散發出的氣質和氣勢,與普通的老人差別很大。
“這是我外公,這是我外婆,這是我媽媽還有爸爸,這三位是我姨,還有我兩位舅舅,兩個舅媽帶孩子回娘家了,基本上一家子都在,那些堂哥堂姐有的忙工作,有的在國外讀書,沒回家?!苯獍捉榻B。
陳歲桉對這些長輩們微笑點頭,道:“我是陳歲桉,江逾白的舍友?!?
眾人都在打量著眼前少年,只見他一身黑色T恤,一條七分寬松牛仔褲,腳下一雙白色球鞋,皮面上還被蹭脫了皮,鞋子整體看有些微微變形,瞧著應該穿有些年頭了。
不過這臉蛋還是很白凈的,五官不錯,是個帥小伙,清秀中又不失陽剛之氣,加上一米八五的身高,形象還可以,就是氣質不行,帶著些土氣。
老爺子向來佩服讀書人,特別是靠著自己考上去的,他們家錢多,這一代一代的寵溺,孩子難免浮躁一些。
很多人光是有個好聽的名頭,實則真成績好的沒幾個,這也是老爺子遺憾的地方。
“小白都說過了,我們也是見你們遲遲沒進屋,所以才出來看看情況。”老爺子眉眼有團化不開的愁意。
此時,江逾白開口:“外公,我同學發現了一個問題,你們看,這花根部已經枯萎了,但上面卻開得好好的,我還以為就這一片是這樣,剛剛我又瞧了這周圍的花,全都是這種情況。”
“我媽媽愛養花,也買了一些培養花卉的書,這花根枯萎腐爛,按道理來說花朵早就死了,怎么會開得那么艷麗。”
江逾白說完,聯想到了外婆老宅的靈異事件,眼神都害怕了幾分。
話落,眾人都蹲下,看了看地上的花朵,大家臉色凝重。
“剛剛小道長提到了我們宅院的風水問題,可是看出了什么異常?”老夫人開口。
陳歲桉看過去,知道她是江逾白的外婆,這有錢人家的老人就是不一樣,哪里像農村里的老婆婆。
她這手腕上的翡翠瑪瑙,脖子上的玉石項鏈,低調又帶著奢華精致,雖年華逝去,但氣質優雅端莊,看得出年輕時也是個氣質美人。
“是的老夫人,剛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