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前來調(diào)研的特殊人員聽到了天山派的話,才將目光看向少年,果然,一眼過去就能看出他的年紀不大了。
“小伙子,你是一個人過來嗎?”那老人問。
陳歲桉看向他,明顯感受到老人身上氣勢不一樣,是有點修為的,雖然說話給人很和藹的感覺,但他像是有種與生俱來的威嚴。
身后站著兩男一女年紀不大,男的長得挺高,一種很剛正的氣息,不愧是編制,就是不一樣,連姑娘家頂著一張精致的娃娃臉,都有種清冷生人勿近的氣勢。
此刻,陳歲桉心想,這問的問題不是廢話嗎?他不是一個人難不成還是半個人?
再說了,這望眼過去,他身邊除了個隱身的笙笙,哪還有半點其他人的影子。
陳歲桉內(nèi)心吐槽歸吐槽,但出于禮貌,他還是非常客氣的笑了一下,說:“是的,我一個人過來,先進去了。”
他說完,就邁著腳步,隨便朝著一個方向進了島里,身后的笙笙連忙跟上,還皺著眉頭捏住鼻子,一臉嫌棄。
這時,留在原地的眾人,見少年毫不猶豫朝著島里去,不由震驚。
連老頭子和身后的三位年輕人都一臉錯愕,畢竟他們過來是經(jīng)過調(diào)研的,里面危機重重,這少年完全不在意……
天山派的人縱使之前有些看不慣這天高地厚的小子,在這一刻也不由佩服了起來。
“真是個狠人啊,不知者無畏,走進去送死都不帶猶豫的。”此時,天山派一人發(fā)出感嘆。
而剛剛跟陳歲桉交談的聞言見狀,不確定的又問了問自己隊友,說:“咱們確定進去嗎?”
天山派的人也處理過不少民間案子,但往日的那種氛圍,完全沒有現(xiàn)在這樣,這個島嶼,給人一種很驚悚的感覺。
特別是這魚腥味,讓人聞著內(nèi)心深感不安,本來就是修道之人,對生死就很敏感,光憑感受,就知道這里面危險重重,所以才死了那么多人。
“去!”此時,天山派帶頭的人咬咬牙,被陳歲桉這個年輕人激起了征服欲,加上還有政廳派過來的專業(yè)人員,他決定必須進去。
天山派幾人聽罷,面面相覷,隨后眾人也沒有異議,沉默代表同意。
……
此刻,陳歲桉這邊已經(jīng)走到了島嶼里,距離海岸有些距離,還真別說,這里荒草叢生,或許是因常年無人打理無人踏足,草都比人高了,有一種明明植物繁盛生長,但卻還是異常荒涼和破敗。
“笙笙,你感覺出什么不一樣的嗎?”
陳歲桉為什么會這樣問,是因為越走進來,他越覺得危險,是那種明明白日下,但還是忍不住全身發(fā)涼。
笙笙眨了眨眼,說了一句嚇人的話:“有人盯著我們,爹爹。”
陳歲桉立馬停在原地,一臉錯愕,“笙笙,這里就咱倆在,后面的其他人都沒跟上來,哪來的人盯著我們?”
笙笙此刻瞳孔一紅,神識將附近都包圍起來,她快速的瀏覽了一遍,過了幾分鐘,眼睛恢復(fù)正常。
“天山派那幾個討厭鬼在靠南方向,距離我們有兩千多米,還有剛剛那些不認識的人在西邊,距離我們也不遠,如果按照他們走路的方向上看,估計我們很難遇上。”
陳歲桉背后又是一涼,表情要裂開了,欲哭無淚的問:“那到底是誰在盯著我們?”
笙笙搖頭,皺著小眉,答:“不知道,笙笙感覺有人盯著,但剛剛沒看到異常。”
陳歲桉環(huán)視了一下四周,除了草就是樹木,密林深處像是陽光照不到里面,有點微暗,明明平靜得不像話,可那種傳過來的不安,的確是挺搞人心態(tài)。
“你的感覺準(zhǔn)不準(zhǔn)?”陳歲桉有些犯怵了。
笙笙點頭,隨后又搖頭,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