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歲桉聽完,若有所思,躲在鏡子里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,既然護(hù)身符可以灼燒了她,那肯定是一種邪魅。
笙笙也沒見過這玩意,準(zhǔn)確來說,她一直都在罐子里,所知道的儲備知識,都是從書上以及爹爹口中了解。
眼下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,到底是什么鬼魅,可以躲在鏡子中害人的。
江逾白突然頭皮發(fā)麻,胳膊都起了雞皮疙瘩,說:“聽你這樣一說,我回家也不敢照鏡子了。”
黎清歡看向陳歲桉,求救似的眼神,道:“你有什么辦法救救我嗎?我之前以為自己是出現(xiàn)了幻覺,所以一直跟她在同一個空間里待了好久,現(xiàn)在想起來都后怕不已,她跟我用同一張臉,怎么辦?”
陳歲桉此刻站起,說:“由于我們剛剛?cè)z查過,并沒有異常,所以你不介意的話,把你房子的開鎖密碼跟我說,然后我再給你一張平安符,你先去其他地方住幾天。”
“你先記住我的電話號碼,有任何問題,都可以打電話過來,但是你樓下那個房子先別住了。”陳歲桉說著,他想起了剛剛上電梯的時候,笙笙說的話。
笙笙說好像突然感受到房子里有東西,這樣說來,那玩意是個善于隱藏的。
因為他們進(jìn)去的時候,沒有任何感覺,可在離開時笙笙突然察覺,或許有些棘手。
陳歲桉想著,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成算,大致的計劃就出來了,就是眼下需要去實行。
黎清歡點頭,道:“好,我都聽你的,我在附近的酒店住幾天吧,到時有問題聯(lián)系你。”
江逾白在旁邊,說:“我有車,可以開車送你去酒店,如果你需要的話。”
……
就這樣,黎清歡拿著新的平安符,用紅繩掛在脖子上,隨后就離開了,是江逾白開車送過去的。
此時,整個房子里,就只有陳歲桉和笙笙在,兩人簡單的探討了一下。
“笙笙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?”陳歲桉問。
只見笙笙搖頭,說:“笙笙都沒遇到過,很多都是書上寫的,但笙笙看的書太多了,一時還真想不起,躲在鏡子里的邪魅是什么。”
陳歲桉表示理解,畢竟人家心智就是一個孩子,又一直被關(guān)在罐子里,記不起來也沒關(guān)系,慢慢調(diào)查就是了。
“我是這樣想的,剛剛你從黎清歡家中出來,不是感受到邪魅在里面嗎,我問黎清歡要她房子的密碼,就想咱們住進(jìn)去兩天,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什么破綻。”
笙笙聽罷,眨巴著大眼,乖巧點頭,笑道:“都聽爹爹的,如果那鬼魅隱藏在房子里,咱們住進(jìn)去,一定可以找出破綻。”
陳歲桉揉了揉她的頭,表示有個無條件支持自己的女兒還不錯,真是聽話。
過了20分鐘,江逾白送黎清歡回來后,聽到這個消息,簡直炸開了。
“什么?咱們要住進(jìn)去?”江逾白一臉驚恐。
他內(nèi)心佩服陳歲桉,這要是他,就算有陳歲桉這樣的本事,也不敢那么大膽啊。
“不是咱們,是我住進(jìn)去,我剛剛打電話給黎清歡說明情況了,她也同意我過去,你住我家,或者回你自己家也行,我接新任務(wù)了,得好好處理。”陳歲桉說。
江逾白愣住,脫口而出,“要不我跟你一起?我就是有些好奇。”
陳歲桉神情驚訝,這江逾白之前膽子還挺小,怎么現(xiàn)在突然說要跟他一起接任務(wù)了。
“說實話,我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黎清歡房子里,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邪物是什么,有什么風(fēng)險我都不敢保證,你確定?”
話落,江逾白眨了眨眼,露出一個尷尬的笑。
“那……還是算了,我獨生子,惜命著呢,我還要留著命來揮霍我家財產(chǎn),我可不能出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