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在陳家村的路上,笙笙又路過了上次那對新婚夫婦所在區域。
她還好奇的停下來,結果只看到了那個新墳,沒有看到那對夫妻在原地。
陳歲桉也意識到這附近有些熟悉,奇怪的問:“那對夫妻怎么不在原地逗留了,不會是去投胎了吧?怨氣那么快消失?”
話音剛落,只見笙笙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,道:“爹爹,這對新人的墳被挖了。”
陳歲桉猛然一驚,因為那邊又是雜草叢生,有一些距離,他還真沒見到墳墓居然被挖了。
想著,他直覺大事不妙,于是立馬拿著手機電筒照著,腳步急促的走了過去。
果然,當走到那墳前,只見周圍的土散落得都是,棺材蓋子也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劈開一樣,里面的尸體也不見了。
加上棺材是夫妻棺材的形式,容納也很大,底部還殘留尸體留下的血水以及一些殘留物,總之,味道不太好聞。
“看樣子,這墳倔了不久,臭味還在。”陳歲桉說。
笙笙點頭,道:“那對夫妻是橫死的新人,怨氣本來就大還逗留在原地,現在被挖走了,看眼前人家倔墳的架勢也很粗暴,只怕不是正常的移墳那么簡單。”
陳歲桉觀察了一下周圍,還有一些鬼魂的怨氣殘留,如果是這樣的話,鬼魂會跟著挖墳人,屆時怨氣變大,只怕會成為害人的厲鬼啊。
“咱們看看這墓碑,找一下這對新人所在的地址,前去看看吧,萬一厲鬼害人就慘了。”陳歲桉說完,也不嫌棄的蹲下,把倒下的墓碑翻開,仔細查看碑文上所寫的東西。
碑文上還有兩位新人的黑白照片,寫了兩位新人的名字,男方叫劉源明,女方叫馮雨。
陳歲桉思考了一下,說:“小時候跟爺爺去過很多村子辦事,姓馮的村子也是在深山處,那邊的女人不外嫁的,基本都是跟同村的人結婚,一旦違抗父母的命令,不悔改的話連被打殘的案例都有。”
“新郎姓劉,我們這有個村子的姓比較多,一個村住著三個姓,劉,王,柳,名叫上平村,這個村子有一座山專門出天然玉石的,所以整個村子都是靠挖玉給商家,家家戶戶都是小洋樓,可掙錢了。”
“這樣說來,新人又葬在這里,那應該是這附近的村子沒錯了,說是附近,但要是走山路,也要十幾公里,橫死的新人本就不吉利,所以埋遠一些也正常。”
陳歲桉說著,已經在心中分析,猜測到底是男方還是女方家倔墳的。
笙笙道:“不管是男方家還是女方家,都有可能是掘墳的人,或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,那就是仇家。”
陳歲桉臉色微微嚴肅,說:“不管怎樣,事情大了,本來人家死的時候就在大喜之日,新婚當天,怨氣就已經夠重,要是逗留在墳墓原地,這深山老林的,也很少有人出沒,幾乎沒有害人的可能,可將墳墓倔走,這就不一樣了。”
笙笙贊同這個說法,“是啊,咱們要是不快點查出來,很有可能會死人。”
陳歲桉心想,眼下自己的事估計要放一下,先查查這對新人的去向才行。
不過說來他明天需要走的方向,碰巧是男方家那邊村子,正好順道。
“那就這樣決定了,明天去男方家村子看看,一路上順道記錄一些地形,我們兩件事一起做。”
陳歲桉說著,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,又累又餓的一天,家里廚房好像有些掛面,他回去煮點吃吃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七點鐘,陳歲桉自然醒來,準確來說是被餓醒的,早知道從京都回來,他就應該多備些吃的,哪怕是泡面都好啊。
“爹爹,咱們出發吧。”笙笙一大清早就出現在家里了,不過擺在桌上的還有一些吃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