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看見了,昨天你站在原地,什么都不動就可以把那個怪物給打跑,你不是人,你是一個更大的怪物。”男人指著他說完,害怕的又往后縮了縮。
“對,我們都看見了,你昨天那么輕松的把妖女給趕跑,你怎么可能是人。”另外一個人大著膽子說話,頗有些視死如歸的神態。
眼下兩人的瞎說,導致這十幾名中年男人都嚇破了膽,更加縮在一起。
陳歲桉見狀,愣住,隨后才嘆了口氣。
“我要是怪物,直接就控制你們了,哪里還會那么閑心跟你們解釋,都不必害怕,我是人,是修道的,平時沒事幫人捉捉鬼做點任務什么,你們有誰可以告訴我,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。”
……
半個小時后,經過陳歲桉的苦口婆心以及講道理,終于把這些人說服了。
雖然他們依然害怕自己,但不至于都縮在一起,搞得他像是個洪水猛獸一樣。
“這件事,已經發生二十年了。”此時,一名中年男人嘆了口氣,回憶起當年的事,眼中疲憊無光。
“我們這里地勢偏僻,古時為了躲避戰亂,祖先就帶著族人逃難在此,這邊氣候也不穩定,一大片的山脈,雖然環境惡劣,但我們世世代代居住在這,也都習慣了。”
“一年冬天,這邊下大雪,村里有一個女人名叫阿秋,無姓無父母,是被丈夫家收養的童養媳,因為寄人籬下,遭遇不公,丈夫暴力經常毆打。”
“那年,她被毆打后一直昏迷,男方家就以為她活不了了,于是將人丟在山中,雪地里寒冷,可阿秋卻生生活到第二天。”
“過了沒多久,男方家卻對阿秋的態度開始好了起來,言聽計從,那時我們村的所有人才發現,阿秋似乎變了,像是變得更加好看了,白里透紅的皮膚,本來因為生孩子走樣的身材,也開始曼妙起來,猶如少女。”
“而阿秋的那個暴力丈夫,漸漸開始對她的身體著迷,迷到什么程度,就是干農活的時候,在地里都忍不住……”那男人說不下去了,停頓了一下。
雖然沒有說下去,但大家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。
陳歲桉聽著,蹙眉,難道是那個女人被邪物上身?可她怎么會有玄寒珠?難道是運氣好在山中隨便撿的?
“后來呢?”陳歲桉問。
這時,另外一名村民回答:“后來的事更加邪乎了,阿秋開始頻繁勾引村里的年輕人,專挑選那些身強體壯的,明目張膽到大白天去別的男人家中。”
“阿秋的丈夫知道后,居然什么反應都沒有,照樣對阿秋好得不得了,家里所有好吃的,都緊著阿秋,著迷一樣的供著她。”
“這樣的行為,自然是引起了很多村里女人的不滿,上到八十老人,下到年輕姑娘,均對阿秋的行為感到不恥,大家見到阿秋就是辱罵。”
“特別是阿秋居然開始對有老婆的男人下手,那些男人都像是被下了藥一樣喜歡阿秋,一群人都對這個日漸貌美的女人發了瘋的著迷,為此還大打出手,爭著搶著阿秋跟他們過夜。”
陳歲桉聽到這,表情有些裂開,他想起了那個女人長的模樣,好像這姿色的確是有點東西,蠱惑得村里男人發瘋也不稀奇。
“而且很奇怪,阿秋明明長得挺磕磣的,后來變成另一張臉了,壓根就不是她,我當初每次看到,都感覺瘆得慌。”其中一個男人出來說話。
“得了吧你,當初阿秋整個村子的人都勾引了個遍,都沒輪到你,你還吐槽,說這女人是不是瞧不起你。”另一個人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現在慶幸我們長得丑了吧,那些村里比我們好看,身材好的,全都被阿秋吸干成為骷髏了。”
男人被戳破了往事,臉上有些掛不住面子,臉色難看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