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點,大家的聚會也結束了。
因為玩嗨了,男的互相攙扶著回到自己的房間,眼尖的陳歲桉還看到有一對男女嬉笑打鬧的一起走。
他“嘖”了一聲,這才出來玩的第一天,就那么開放了?一男一女同時回房就不用解釋了吧,這一看就是互相看對眼了,干柴烈火。
“陳歲桉。”江逾白被好幾個女的圍住灌酒,喝醉了還不忘記跌跌撞撞的過來找人。
陳歲桉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,有些嫌棄,說:“你小子,到底喝了多少?!?
江逾白神志不清了,雙眼迷離,有些呆呆的,他一倒,直接就醉在了陳歲桉的懷中。
陳歲桉眼神無奈,實在沒辦法,直接將江逾白給扛起來。
因為餐館的位置就在客棧對面,出了門口走過去就到了。
當大家都散開的時候,店老板站在大門前,左看看右看看,隨后警惕的關上了門。
伴隨著還有老板娘過來揪住店老板的耳朵,說了一句聽不懂的方言。
笙笙此刻就站在路中間,看著山中煙霧繚繞的場景,透露出陰森和詭譎。
“大家快進來吧,已經很晚了,明天不要這么晚回來了?!笨蜅@习迨且粋€年輕人,立馬讓還在路邊發酒瘋的人進來。
他有些害怕的過去攙扶著人,大冷天的額頭上還有細汗,好不容易把那些喝醉酒的人都攙扶進來,他才急忙關上了大門,將木門給從里栓住。
房間內。
江逾白被陳歲桉狠狠的丟在了床上,他嘟囔了一聲,立馬翻了個身就睡著了。
“咱們還出去嗎?”陳歲桉轉頭看向笙笙。
此刻,笙笙開著窗戶,看著外面街道,嚴格來說這里不是街道,應該是村道,道路很小,小車都進不來,整體的格局是很擁擠的。
這里也就只有幾家餐館和客棧,其余都是寨民的家,那些木制燈籠像是有種神秘的氣息縈繞在周圍。
這時,店老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敲門。
“各位游客們,我們這里晚上不可以開窗開門哦,深山老林的,晚上會有蟲子飛鳥會誤入房間,請大家關上窗戶,不要打開,以免被咬傷了。”客棧的店老板在走廊上,一直重復的說這句話。
陳歲桉和笙笙互相對視了一眼,就算不說話,其中的異常也不言而喻了。
“我可就不信邪了,晚上能出什么事?”陳歲桉走到窗子前看,濃濃的白霧看不清遠方。
“這不是鬼氣吧?山中霧氣本就重,加上又是冬天,還真別說,好冷?!标悮q桉抱緊雙臂,這里沒有暖氣,他這個有點修為的都扛不住這冷氣攻擊,真是刺骨得很。
“不是鬼氣,但處處透露異常,我用神識在整個寨子都檢查了一遍,沒有發現什么奇怪的事。”笙笙納悶,她并不弱,功法在這世上數一數二了,為何察覺不出一個小小寨子的異常?
陳歲桉納悶,跟著笙笙看向窗外,問:“我想問個問題啊,你現在恢復記憶了,七魄有五魄在身上了,那功法呢?是不是恢復得更加厲害?”
自從笙笙恢復記憶后,陳歲桉就算有再多問題都憋回去了,因為他知道,現在的笙笙不像以前那個,什么話都可以跟自己說。
笙笙聽罷,點頭,“我在世上目前沒遇到敵手,霽林也不行,不過那老男人身有功德,他匯聚著世間所有百姓虔誠祈禱以及供奉的真心,而我,匯聚著世間所有人的怨氣,若我怨氣加持,霽林也不是我的對手,最多打平。”
陳歲桉眨了眨眼,不由笑了出來,“這還學會吹牛了,你不是打不過宋鶴川嗎?還有霽林,他很強大的?!?
宋笙笙被質疑,不悅的看過去。
“宋鶴川與我命脈相連,對我有克制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