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項逸確實低估了范斯城的難纏程度……甄念念說的沒錯,他確實在玩火,而且一不留神就把這團火給供大了。
這個范家大少鐵打的厚臉皮讓項逸倍感唏噓,在喝了拜師茶拜師后,還強行留在項家吃了晚飯。
偏偏今晚項眠被叫出去補課了,不然有這丫頭在……說不定還能對付得了這個范斯城。
“小范多吃點啊。”項爸爸客氣的說道。
項媽媽做了一大桌子的菜,夫妻倆人都是第一次接待這么一位行事古怪的大少爺,一時之間都有些驚慌失措,更不知道這滿桌子的家常菜合不合范斯城的口味。
“伯父伯母放心,我不會客氣的。伯母做的菜比我家廚子做的還好吃。”范斯城微笑,這話說的其實挺坦誠。
他們家請來的廚子幾十年如一日做出來的都是飯店的味道,范斯城早就吃膩了,這樣的家常菜反而真能打開范斯城的胃口來。
“我聽說伯父伯母都是在教盟工作的吧?”范斯城說。
“是的。”項媽媽點點頭。
“教盟開多少錢?我給伯母10倍工資,來我家燒飯吧。”范斯城開口,出言驚得項媽差點嗆到。
她當然不會懷疑這位范家少爺說的話,只是純粹的覺得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接受這份邀請稍微有些唐突。
成年人還是得肩負起社會責任感來,他們夫妻倆在教盟工作已經有些年頭了,有感情在,不可能輕易離開。
而且,這是鐵飯碗。
“小范,有些事情其實不是錢能夠解決的。謝謝你的好意。伯母心領了。”項媽媽婉拒了范斯城的邀請。
當然,她也不會因為范斯城的冒犯而感到生氣。
范斯城本來看上去和項逸差不了幾歲,年輕人冒失是時有的事情,作為成年人要是過于和小孩子斤斤計較才顯得幼稚。
被拒絕的感覺不是很好受,而且范斯城本來就是個很執拗的人。
范斯城不再說話,他把碗里的飯吃得一干二凈,但是沒有再多添一碗。因為項媽婉拒了他的邀請,他感覺吃飯都不香了。
有一說一,項逸覺得這是一種病。
得治……
……
晚飯結束又是遛狗時間,平常都是一坨自己出去遛自己的,但項逸不想再和范斯城再多待一秒鐘,便主動牽著狗繩走出家門。
剛穿上鞋,他回頭一看,發現范斯城也在換鞋。
“你終于要回去了?”
“不,我和你一起陪我師父走走。”范斯城頭也不抬一下的說道。
項逸看到他正在系鞋帶,根本沒打算等他,準備直接開門就溜,結果背后的范斯城呵呵一笑。
他眼望著自己純白色的運動鞋說道“你甩不掉我的,我們家是搞修真防具生產的,我這腳上穿著的就是履云靴。可以腳踏空氣凌空虛渡。”
“……”項逸、一坨。
……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走在街上的時候,項逸終于忍不住向范斯城提問。主要是他覺得范斯城對自己的“關注度”已經有點過高了。
而且最關鍵的是,之前他可是親耳聽甄念念說起過,范斯城有報復的前科……項逸可不想自己的后庭花也慘遭歹人之手。
“我就是單純的為了和你學習劍法,反倒是你的態度讓我很奇怪。”
范斯城皺了皺眉,他看著項逸有點百思不得其解,最后忍不住直接反問“你為什么這么抗拒我?還是說,你對我有什么成見?”
“劍館里這么多教練,你偏偏看中我,這讓我很不安啊。夏楓鳴他不強嗎?而且他可是天天都在。你應該找一個穩定的練習對象。”
“夏教練是很厲害,但劍法多半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