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武國,洛城,葉家。
如注的暴雨不斷沖刷葉家每一處,黑云上的雷電不斷朝著葉家上空而來,卻遲遲不下。
葉家內(nèi),圈養(yǎng)的犬獸躁動不安,時不時發(fā)出低聲的嘶吼,聲音有些孱弱,有些驚慌。
又有隱約聽到烏鴉時不時的叫聲。
葉璃的消失,根本沒有人注意到,也不會有人去關(guān)注,在誰眼里,葉璃不過葉家里一個可有可無的廢物,也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想到她,然后去欺負她。
世界就是這個世界,強者為王,弱者命如草芥,這是恒古不變的規(guī)則說明。
葉家葉楓,年輕一輩中排名第三。即使真的查出葉璃命喪手下,相信葉家不會過于追究與他,反而還會為了家族利益歸結(jié)在葉璃身上。
葉楓,葉家舍不得。
任何一個家族的未來都系在年輕每一輩上,他們才是未來。
但事實上,有時候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。
……
……
從亂葬崗走來,徐墨走到洛城花了一點時間,進城花了一點時間,找葉家在哪個位置,從哪走,又花了一點時間,才看到葉家。
顯眼的一處豪門大宅,朱漆的大門面,石頭獅子擺在兩側(cè)護衛(wèi),高高的匾額上兩鎏金大字——葉府。
看著葉家禁閉的大門,距離并不是太遠,徐墨就像夜晚散步的行人一樣,慢悠悠的走著。
唯一不同的是,她沒穿鞋,光著腳,穿著破舊白衣袍,舊白衣袍拖在地上,加上披頭散發(fā),活生生一個前來索命的女鬼。
走到葉家大門前,四周一片死寂。
很快,一聲破門的聲音響起,兩扇門離開了門框,飛到大院中央,好巧不巧砸死兩個巡邏下人。
就連門內(nèi)兩旁的門房守衛(wèi)也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這突如其來的事故。
一門房守衛(wèi)轉(zhuǎn)過頭,一眼看到了門外披頭散發(fā)身穿破爛白衣的小人,皺了皺眉頭,一臉橫肉的他,直接大步走去,大聲喝道:“哪來的娃娃,來這干什么?還不快滾!”
顯然,這個門房沒有把徐墨放在眼里,他可不相信這么一個小人能破開這兩扇厚實大門,加上那小人站在臺階下面,怎么可能做到?他相信一定雷劈的。
嗯,一定是這樣。
徐墨沒有聽他說話,直接走了上去。
那門房見不聽勸告,伸手向前推去。
那只粗糙大手未到徐墨身前,徐墨已經(jīng)伸出右手,抓住了那只手,沒等門房反應(yīng)過來,徐墨手腕一轉(zhuǎn),比她高大幾倍的門房就這么扔了出去,砸在一頭石獅子上。
又是一聲響,門房砸到石獅子,一口鮮血噴出,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。
另一名門房見狀,大喊了一聲:“徐老弟!”
轉(zhuǎn)眼看到徐墨時,如同真的見鬼一樣,轉(zhuǎn)身就要跑,他信,大門是她的杰作。
另一個門房還沒跑出去兩步,一只冰冷的小手放到了門房脖子上,一瞬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,說不出一個字……
在徐墨捏碎門房頸骨時,三道微不可查的黑色光芒眨眼間射向徐墨,沒入了心臟、煙喉和眉心三個位置。
暗處,見自己三枚透骨釘完全沒入了來犯者,他便撐著油紙傘走了出來,帶著一隊護院拿著家伙,一身殺意。
他是葉家客卿,張澤。擅長的就是是暗器偷襲。他的透骨釘之強他自然知道厲害,細小的一枚釘子,不僅可以穿金透石,針上還喂有劇毒,哪怕中了透骨釘不死,也會被透骨釘上的劇毒毒倒,毒倒地方會慢慢變成爛泥,慘不忍睹。
剛才出其不意的三針,就算后天境巔峰有成也難以察覺,更難抵擋,何況是在雨夜?來犯者在怎么看,不過一個年輕人,一個年輕人,怎么會有先天境實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