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墨和劉郝喝下杯中的茶,繼續(xù)說道。
“劉角主,石奴是在下先看上的奴隸,你也看到了,這石奴也認(rèn)我為主,劉角主想要要回,這恐怕不太好吧。”
徐墨持扇指了一下站在身邊的石奴。
“墨少俠不是沒有交錢嗎,既然沒有交錢與我們交易,那石奴依然是我的角奴。”
劉郝似笑非笑道。
“不錯,確實如此。既然我們之間沒有交易,理應(yīng)說來,石奴還是你的。”徐墨點了點頭,打開了折扇,“那,劉角主需要什么交易?”
“到了咱們這種境界,很多東西也就沒有價值,唯一有價值的還是修行功法,秘藥,仙器……”
劉郝很是直接,對修行修行很是把握。
“劉角主可是獅子大開口啊?”
徐墨又合起了折扇,演得有些不開心。
“誒,這怎么叫獅子大開口呢?”劉郝擺了擺手,“墨少俠不知還是年輕,還是將來白日飛升有望,自然不知這些對老夫這把年紀(jì)有著多大吸引力。”
徐墨坐好了回來,演得真好。
“劉角主說的是,不過修行功法我的不適合你,仙器沒有一把,秘藥倒是有一些。”
“哦,不知道墨少俠有什么秘藥?”
劉郝眼前一亮,如果這個叫墨徐的少年真的生死經(jīng)歷,那么所謂的秘藥一定非尋常秘藥。
“修復(fù)氣海的秘藥。”
徐墨淡淡說道。
“什么?!”
劉郝重重一拍桌子,站了起來。
不敢相信世上真的有這種秘藥?
修行者的修行的氣海一旦被破,便終身無法修行,除非有奇跡發(fā)生。
卻沒有想到真的有這種秘藥。
不過,這種事情不可信。
畢竟修復(fù)氣海的藥從未有過。
看著劉郝拍桌子震驚站起,又變得懷疑。
徐墨繼續(xù)說道:“不信?”
劉郝坐回了位置,一臉的有所懷疑。
“沒錯是的,墨少俠,這種修復(fù)氣海的秘藥從未有過,也沒有聽說過,恕老夫之言,我不信。”
“你意思是說,眼見為實,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(biāo)準(zhǔn)。”
“沒錯。”
“好,正好我這里有藥,石奴剛好氣海被廢,就拿他證明。”
“如此甚好,如果墨少俠能證明此秘藥能夠修復(fù)氣海,你不僅可以帶走石奴,你還是洛城黑市的貴賓,老夫還可以引薦官家。”
“果然,黑市也有官家插手。”
“要不然,官家會允許黑市存在。”
徐墨嘴角一勾,魅力比得上女人了。
不,徐墨本身就是女人,只是穿了男裝而已。
徐墨從懷中取出了一瓶丹藥,倒出了一顆,給了石奴。
石奴雙手接過丹藥,毫不猶豫吃了下去。
他信這個少年的秘藥是真的,不會騙他。
吃下丹藥后,石奴盤腿坐下吸收藥力。
……
一個鬼差走了上來,在劉郝說了幾句話。
劉郝聽了臉上一變,然后變了回來,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。
徐墨問了一句:“劉角主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