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修感覺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了下來,無形般被定住,只能微微張口,感受到心跳聲一下一下砰砰跳動在喉間,面對眼前的女子,她的整個世界被動搖開。
眾人很難從眼前這一幕回過神來,也只有同樣經歷過此事的嫣然見怪不怪。
徐墨沒有做得太過,放開了女修,即便她是女的,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繼續下去。
這是一場比試,不是找道侶。
女修被徐墨放開,一下子跪坐了下去,雙眸失去了光彩。
咳咳!
不知過了多久,徐墨重重刻出兩聲,打破這份無語的尷尬局面。
女修的雙眸漸漸恢復了光彩,雙頰的紅暈沒有消散,站起身來不敢看她,轉身走下臺去,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低著頭在哪里一言不發,她的朋友問她什么她一句話都不說。
臺上,徐墨身如淵渟岳峙,衣衫隨風飛揚,輕盈瀟灑。
先前喊徐墨上臺比試的女修,坐在那里不言不語。
徐墨是她叫上去的,就是想讓看看大家看看她究竟有幾分能耐,沒想到她所作出的動作如此不雅,讓人不忍直視。
“如果你們覺得我這點小伎倆不配正道作風,可以試試真格的。”徐墨正色道,站在臺上等著下一個挑戰者上來。
她這話一說出,真的有人按捺不住站起身來,腳尖點地,手里緊緊握著他的劍,落在了臺上。
又是一個筑基境界的修行者,不同前面兩人,氣息內斂,藏而不露,是個實力不錯的修行者。
他早就看不下去了,現在徐墨這話無疑是裸的輕視!
如果這件事情可以容忍了,那還有那件事情不能容忍,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。
“不錯,只要你能接過一招,就算我輸。”徐墨把手放在了背后,淡淡笑道。
“好大的口氣。”男子不屑道。
徐墨這話一出,男子沒有動容,剛才那位女修就是因為一句話心態一下子亂了,才著了她的道,有了那位女修的前車之鑒他可不能犯同樣的的錯誤。
他可不認為同樣的筑基境修為,能夠一招就能擊倒,他接都接不下來。
這不可能。
“你不用劍?”男子還是說了一句,修行者擅長的就是劍,特別是是女修,用的武器就是劍,最為合適她們武器的還是劍。
“好吧。”徐墨手掌一翻,一把劍握在手中,那是一把看起來很普通半透明的劍。
看到徐墨拿出了她的劍,沒有小看那把劍。
雖說劍是一把半透明的劍,但只要夠快,那就是一把看不見的極度危險的劍。
說他只要能接下一招就算她徐墨敗,現在聽起來有點符合事實。
男子沉默了片刻,手掌放在劍柄上握住,緩緩將劍從劍鞘拔出,劍尖斜指地面。
他的劍明亮如鏡,真的就像一面鏡子,清晰照出兩面鏡面面前的一切。
兩把劍看起來都不是凡品,就是不知道兩把劍對上,誰強誰弱。
很多人都想看到這兩把相似的劍相遇會怎么樣,以至于忘記了剛才兩場比試上徐墨所做的一切。
“小心了。”
說出這三個字,男子立即出劍,周身靈力涌動,劍鋒帶著冰冷的寒光流轉,直面徐墨。
和上次一樣,徐墨不躲不避。
不過,并沒有迎上去,等著男子過來。
臺下的眾人看著男子持劍朝徐墨刺去,徐墨沒有和上次一樣迎上去,有些焦慮。
她又在玩什么?!
就連和徐墨對戰的男子也想不明白,徐墨還是沒有出手。
男子快速想了一遍,想到也許就是她又在玩伎倆,騙他收手,只要他一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