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老秦家的兩個女的伺候人的確是有一手。
秦京茹替何雨柱清洗完之后,就開始絮絮叨叨地同他聊起了天來。
“最近那個許大茂可算是老實了,前兩天后院二大爺家的玻璃壞了,到最后他非說是許大茂拿東西給砸的。”
“事情鬧大了,許大茂叫冤,可二大爺說了,咱們院里就他有這個前科,拿東西砸鍋柱子哥你家的玻璃,這事兒除了他,別人也干不出來。”
“許大茂抵死不認,到最后二大爺也沒讓他賠錢,就盯著他為人民服務,每天天不亮就喊他到外面清掃公廁。”
何雨柱抽著煙,好笑道:“這小子就是欠收拾,二大爺好歹也算是為民除害了。”
秦京茹抿嘴一笑,開口道:“我也這么覺得!”
何雨柱把玩著手里軟和的物件,笑道:“你表姐最近怎么樣?之前讓你跟她好好聊聊,你去了沒?”
聞言,秦京茹乖巧地點了點頭,她嘆了口氣道:“唉,我表姐確實是命苦,說是跑城里來享福了,可罪也沒少受,婆婆是個不開眼的,偏偏孩子也不讓她省心.............”
因為有何雨柱的吩咐,小土妞也沒敢馬虎,特地找了個空閑的時候和表姐開誠布公的談了一次。
秦淮茹也是個心思靈巧的,她早就察覺到自己這個表妹最近情緒有些不對勁了,半是說話,半是賣苦的,就前前后后把這幾年受的罪給說了一遍。
都是從農村到城里來糊口飯吃的鄉下人,自打秦京茹在院里被賈張氏以及后院的劉家給拿捏了一通過后,她自然也能體會到表姐這些年的不容易,到最后姐妹倆忍不住又是一陣抱頭痛哭。
一聽秦京茹張口的這個語氣,何雨柱就知道俏寡婦差不多已經做通了小土妞的思想工作,他手指微捏,笑道:“個人有個人的命唄,能呆在城里,總歸也比在鄉下強,再說了,要不是她在這邊扎了根,你也不可能跑過來不是???”
秦京茹紅著臉“嗯”了一聲,隨后又噘嘴道:“反正我覺得她那個婆婆不是什么好東西,還有棒梗,那也是個指望不上的,柱子哥你不知道,前些天他們班里考試,結果棒梗拿了個倒數第一,氣得我表姐拿著搟面杖就給他收拾了一頓。”
何雨柱好奇道:“還真打了啊???”
秦京茹“咯咯”直笑:“那還能有假啊?不過也沒怎么下狠手,要不然這幾天他都沒法兒去上學了。”
何雨柱咂咂嘴:“她婆婆就沒說什么???”
小土妞回道:“打之前我表姐就跟她通過氣了,要么以后她不什么也管了,要么她管孩子,賈婆婆就不能出手干預。柱子哥你是沒瞧見,棒梗被打的時候,賈婆婆那個臉黑的就跟個鍋炭似的,看著都夠嚇人的了。”
何雨柱笑道:“嘖,倒是個好法子。”
秦京茹哼哼了一聲:“反正私底下賈婆婆難聽的話沒少罵,我姐當作沒聽見,我也不樂意跟著往里面摻和,就讓她一個人跟自己生悶氣去算了!!!”
何雨柱“哈哈”一樂,笑道:“沒毛病,跟這些人要么就別計較,要么就得抽空給她來個狠的。”
秦京茹點點頭:“我也這么覺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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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接待訪問團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,今晚肯定是得去鋼鐵工業學院報道去了。
院長辦公室內。
看著何雨柱遞過來的工作筆記,許林海笑呵呵地開口道:“這次你的確是給我們冶金系露了臉啊!今天上午外聯局那邊就打電話過來表彰你了,這也算得上是大姑娘上花轎-----頭一遭呢!!!”
最關鍵的是還壓了另外兩個學校一頭,這事兒光是想想,老許心里都覺得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