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子期見蕭雨生氣,急忙說道“師父教訓(xùn)的是,弟子以后絕對不再沉迷賭博了!”又從手中數(shù)出剛才蕭雨和蘇晴贏來的兩萬美金的籌碼,遞到蕭雨面前說道“師父,這是你們剛才贏來的,您請收好。”
蕭雨擺了擺手說道“你都輸了快五萬了,這兩萬還是還給你,就算稍微填補(bǔ)一下你的窟窿吧。”
“這怎么行?這要讓人知道了,豈不是要嘲笑死我?”黃子期急道,“輸?shù)舻奈迦f就當(dāng)是我的零花錢了,師父的錢我可不能拿。”
“知道你有錢,讓你拿你就拿著!”蕭雨沒好氣地說道,“如果你真要表達(dá)謝意,就請我們吃頓好吃的去,我們可是餓了,沒空在這里跟你啰嗦。”
“這……”黃子期咬咬牙,說道,“好吧,聽您的還不行么?我知道這附近有家不錯的餐廳,步行幾分鐘就可以到,我們現(xiàn)在就過去吧。”說完戀戀不舍地瞧了一眼燈火通明的賭場大廳,便帶著蕭雨和蘇晴來到賭場門口,找到等候在這里的阿斌,一起出了賭場大門。
其實(shí)賭場內(nèi)就有好多家餐廳,但是黃子期為了討好師父,特意挑選了一家附近最正宗的法國餐廳。餐廳倒是離賭場不遠(yuǎn),出了賭場大門一路步行,順便看看澳島的夜景,五六分鐘就走到了餐廳。
由于來的晚了,餐廳已經(jīng)沒有空余的包間,四人就在大堂里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,在這里透過落地窗能看見外面的夜景,倒也別有一番風(fēng)味。
剛剛落座,黃子期喚來服務(wù)生開始點(diǎn)菜。此時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分,街上霓虹燈亮起,五彩繽紛甚是漂亮。蕭雨望向窗外,欣賞著外面的夜景,但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,似乎在思考什么問題。
“師父,你在想什么呢?”黃子期點(diǎn)完菜,注意到了蕭雨的異樣。
蕭雨皺了皺眉,對黃子期說道“從我們進(jìn)入賭場起,就有人一直在跟著咱們,你知道他們會是什么人嗎?”
“什么?有人跟蹤我們?”黃子期差點(diǎn)跳了起來,往窗外東張西望了一會兒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可疑的人,說道,“在澳島,贏了大錢被人盯上倒是常有的事,但是沒人敢在何先生的地盤上鬧事的。更何況我們總體來說還是輸?shù)模切┟\沒理由盯上咱們呀。”
“會不會你一出手就是十萬美金的籌碼,讓人覺得你是只有錢的肥羊?”蘇晴笑著問道。
“那更加不可能了。”黃子期搖了搖頭說道,“在賭場這種地方,豪擲千金的大有人在。雖然我一下子兌了十萬美金不算是小數(shù)目了,但也真的不算顯眼,還遠(yuǎn)遠(yuǎn)到不了被人盯上的程度。一般有錢人一次性都是隨隨便便就兌換上百萬的。”
蕭雨搖搖頭說道“那就不知道為什么了。在賭場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一直在暗中注視我們,剛才一路走過來,似乎還有人跟在后面。”
“哦?那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,敢來打我的主意?真以為我黃家是好捏的軟柿子么?”黃子期臉上露出一股戾氣,轉(zhuǎn)頭向阿斌吩咐道,“你出去看看,是什么人在跟咱們?如果只是一般的小毛賊,就順手給我打發(fā)了。”
“是,少爺。”阿斌二話不說,站起身就走出了餐廳。
見到蕭雨仍然眉頭緊鎖的樣子,黃子期安慰道“師父不用擔(dān)心,阿斌很能打的,一個人對付五六個普通的打手完全沒問題。就算對方有高手,他也不會怕的。而且他從小就跟著我,對我忠心耿耿。”
蕭雨苦笑著說道“我當(dāng)然能看得出阿斌是個練家子,而且武功還不弱,正面對敵他不會吃虧,但關(guān)鍵是他得能夠找到對方呀。”
“嗯?師父的意思是,阿斌連對方是誰都找不到?”黃子期奇道,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。
“我知道你不相信,”蕭雨解釋道,“這樣說吧,有些人打架不行,但擅長追蹤,而且擅長在跟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