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沒人?”蕭雨看向了一旁的黃子期。
“這不可能呀,剛才我明明看見蘇晴姐往這邊走,說是要去洗手間的呀!”黃子期急道,又轉頭問那女服務生,“你們這餐廳里有幾個洗手間?”
“只有這一個,先生。”
“這怎么可能?”黃子期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雨。
蕭雨眉毛一挑,直接就推開了女洗手間的門,走了進去。
“哎,先生,您不能進去啊!”那個女服務生大叫道,正要上前阻攔,卻被黃子期一把攔住。黃子期冷冷的說道“里面反正沒有人,我大哥進去看看也沒什么吧?如果我那朋友真的在你們這里失蹤了,你們可得給我們一個交代!”
蕭雨走進洗手間,四處仔細觀察了一番,又出來向那個服務生問道“你們餐廳除了正門外,還有沒有別的后門?”
“有的。”那服務生用手指了指洗手間旁邊的一條通道,“那邊有個工作人員進出的后門,是和后廚連著的。”
蕭雨和黃子期急忙順著服務生所指的方向往后廚方向跑去,那里果然有個后門,推開門之后是餐廳后面的一條小弄堂,兩側堆滿了垃圾桶。小弄堂里光線昏暗,只有上方一盞白熾燈發著蒼白微弱的光。
蕭雨沿著小弄堂追了出去,直到追到弄堂口,才停住了腳步。弄堂盡頭連著外面的大馬路,蕭雨看著馬路上呼嘯而過的一輛輛汽車,看著馬路兩邊五光十色的熒紅燈,閉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氣。
隨著緩緩吐出這口氣,蕭雨也睜開了眼睛。身后氣喘吁吁剛剛趕到的黃子期著急地問道“師父,怎么樣,發現什么線索了嗎?”
蕭雨搖搖頭道“如果我猜得沒錯,蘇晴應該是被綁架了,這條小巷里還殘留著她的氣味。只不過到了這條馬路就辨別不清了,對方應該是開車把她帶走了。”
“綁架?”黃子期大吃一驚,不可置信地說道,“我們才來了一天,而且又這么低調,什么人會綁架蘇晴姐?”
蕭雨搖搖頭說道“這個我也不知道,蘇晴從來沒來過澳島,更不可能有什么仇家。那么他們綁架她,目標肯定是我或者你,想必對方一定會聯系我們的。對了,剛才我們抓住的那個人,肯定是和綁架者是一伙的。我過去看看,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。”說著,蕭雨便急匆匆轉回餐廳,黃子期也急忙抬腿跟了上去。
蕭雨和黃子期回到餐廳里時,正好看見黃秋海的一個手下在低頭向黃秋海匯報著什么。黃秋海抬頭看見蕭雨和黃子期,連忙招了招手,站起身說道“找到蘇晴了嗎?”
蕭雨搖搖頭,說道“她應該是被人綁架了,外面的那個人開口了嗎?”
“果然是這樣。”黃秋海嘆了口氣,說道,“我的手下就是來跟我匯報這件事情的。還是讓他直接跟你們說吧。”又對旁邊的手下說道“昆仔,你把經過向兩位大哥說說。”
“是,海哥。”那位叫做昆仔的手下對蕭雨和黃子期說道“阿斌哥把那人帶進面包車不到十分鐘,那人就說話了,他承認他是受人雇傭跟蹤蕭先生和黃先生的。不過至于他跟蹤的目的以及幕后的老板,他說要親自和蕭雨先生說。還說如果蕭雨先生想找回他的女朋友,就最好對他客氣點。”
“嗯?他要單獨和我談?蘇晴的失蹤果然和他有關,既然他想談,那我就去聽聽他要說什么。”蕭雨眼中閃過一絲殺機。
幾人匆匆走出餐廳,來到停在路邊小巷里的那輛面包車外。面包車的車門被拉開了,阿斌從里面鉆了出來,略帶歉意地向蕭雨說道“蕭先生,他只肯說出他是受人指使跟蹤我們的,但對于對方的目的和幕后老板的身份,他堅持只肯單獨和你談。”
蕭雨點點頭說道“知道了,你辛苦了。我進去單獨和他聊聊。”說著便低頭鉆進了面包車,拉上了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