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時間結束的很快,樂行淵也沒想到這教的內(nèi)容居然和他認為的大不相同。
在這間教室里,無論是軍事,民生,天文,地理等居然都有涉獵,和這間簡陋的屋子簡直一點也不匹配啊。
他原本是想和李昭陵聊一聊的,然而時間一到,他只是一個轉(zhuǎn)身,李昭陵便已不見了身影,他叫住準備離開的安澤溪兩人,詢問李昭陵的去向。
“嵐岳,你看到了沒?”安澤溪先是搖了搖頭,隨后將目光投向身邊的少年。
這時樂行淵的嘴又不受控制的說道:“你叫嵐岳?之前我問你名字的時候,你怎么都不告訴我呢?”
安澤溪笑了笑,將史嵐岳想要離開的身體給拉了回來,說道:“先生,他其實叫史嵐岳,只不過有些不喜歡說話而已。”
樂行淵心中一凜,這兩個少年的姓氏立馬讓他想到了安史會,莫非這兩個少年才是這次考驗的重點?
心中雖然這樣想,但無法操控身體的樂行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人離開,隨后先前的那女人又悄悄的走了過來,遞給了樂行淵一個包裹,“樂先生,辛苦你了,這些是這個月的學費。”
看著女人眼神深處的不舍,樂行淵本想拒絕,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接過了那個包裹,隨后對著女人點了點頭,便離開了。
回家的路上,樂行淵隱約聽到周圍的人群在討論自己。
“這就是楊姐給孩子們請來的先生?看上去白白凈凈的,肚子里有東西嗎?”
“哎!你可別胡說!據(jù)說這位樂先生可是讀過李家私塾的,要不是因為戰(zhàn)亂家里人死了,現(xiàn)在也是個貴公子,怎么會到我們這下城區(qū)里教書為生啊!”
“楊姐也是的,非說得讓孩子們讀點書,結果費用居然這么高!還不如給我兒子買點吃的呢!”
“楊姐說了,孩子們必須讀書以后才能有出路,要不然像我們一樣一輩子在這下城區(qū)里做苦力嗎?”
...
楊姐好像就是先前的那個女人,而周圍的這些人應該就是孩子們的父母吧,樂行淵整理著信息,忍不住埋怨前鳴。
怎么到了考驗里,自己還是沒有父母?
回到家后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能夠自由行動的樂行淵開始將今天所得到的信息進行匯總,最終得到的結論有這些。
這里應該就是以第七域為地點的,他現(xiàn)在就在第七城的下城區(qū)里,而這副身體的主人原來家境還是不錯的,后來因為戰(zhàn)亂才淪落到這里教書。
而那三個少年似乎就和他這次的考驗有關。
雖然暫時不清楚為什么第七域中會發(fā)生戰(zhàn)亂,還有那兩個少年和安史會又有什么聯(lián)系,那個叫李昭陵的少年莫非就是李家的人?
這些問題都盤旋在樂行淵的腦海中,從白天的情況來看,李昭陵似乎是為了躲避什么人才會走進教室,這好像也是一個突破點。
就在樂行淵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,他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,向著外面走去。
看著這副身體拿著今天得到的錢去買了一只燒雞和兩本書后,樂行淵有些無語,這追求有些低啊!
樂行淵提著燒雞拿著書,慢悠悠的向家里走去,本以為不會發(fā)生什么的,然而他卻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楊姐訓斥安澤溪和史嵐岳。
“你們兩個怎么又和別人打架!這次居然還把別人打出血來,知不知道別人都堵到家里來了!”
安澤溪和史嵐岳兩人沉默的低著頭,一言不發(fā)的聽著楊姐的訓斥,隨著楊姐的聲音越來越大,樂行淵在一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然而當他準備出面的時候,他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體又不受控制了,無奈的他只能冷眼旁觀,直到楊姐走后,他才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。
想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