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師父!”史嵐岳低聲說了一句。
安澤溪則是對著樂行淵比了個大拇指,說道:“師父,我相信你可以的,昨天你不是說還沒有表達自己的心意嘛?現在就是個機會啊!”
三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房間,只留下樂行淵一個人在房門處凌亂,從三人的話中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難不成李昭陵他們已經把昨天自己說的話告訴給了李瀾?
“先前澤溪他說的心意、機會是什么意思?”還沒等樂行淵思考好對策,李瀾就已經先開口了,雖然安澤溪并沒有大聲的說話,但在好奇心被勾起來的李瀾面前,他聲音再小也瞞不過李瀾的耳朵。
“是這樣的!”樂行淵見李瀾審視的眼神看過來,頓時一慌,和面對安澤溪他們的時候不一樣,現在的李瀾讓樂行淵又回想起了當時的某一個夜晚,李瀾趁夜來到他房中的那時候。
“昨天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嗎?”他突然靈機一動,主動提起昨天晚上的事,以此來岔開話題。
李瀾點了點頭,道:“當然記得,我只是喝醉了,又不是失憶了。”
“我想說的就是昨天晚上的事,我有主意了!”樂行淵連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今天他一大早起來,就是去找了李狂疏,雖然半年未見,但李狂疏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樂行淵,熱情的招待了他,不過樂行淵總感覺李狂疏有些心不在焉,于是他便問出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,李渟峙回來了沒有。
殊不知李狂疏就是因為這個而心不在焉的,對于樂行淵的問題他先是一驚,不知道樂行淵為什么要來打聽這個,要不是之前和樂行淵并肩作戰過,他早就將樂行淵丟在牢里去了。
在樂行淵用李昭陵打了個幌子后,李狂疏也就放下了警惕,并且還十分的開心,李渟峙已經來信,說是明天早上就能抵達第七城,叫李瀾帶著城中五行境以上的強者去迎接,還有李昭陵也要去。
但李狂疏哪里知道李昭陵在哪,正為此煩惱的時候樂行淵就找上來了,并且樂行淵還將自己的住址告訴給了李狂疏。
在聽見樂行淵居然拿李昭陵出來的時候,李瀾被氣的美眸含煞,怒道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明明她就是不想讓李狂疏他們知道李昭陵在哪,才把李昭陵送來這里的,結果樂行淵一轉手就說出來了,哪有這種人的啊?
但樂行淵卻是十分的淡然,還耐著性子安撫著李瀾,告訴她不會有事的。
“我倒要聽聽樂先生的高見!”
自從兩人熟絡之后,這還是李瀾第一次叫樂行淵先生,由此可知李瀾現在真的是動怒了。
樂行淵還沒有說話,但一直躲在墻后偷聽的三人卻是急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