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當初安澤溪和史嵐岳兩人親手給楊姐建的。
“這是楊姐的墳墓?”蘇瀾此時也想起了樂行淵曾經給她說的這一幕。
當初李萬燭試圖將整個第七城化為死域,而楊姐正是在那個時候遇害的。
蘇瀾好奇的走到了石碑后面,果然正如樂行淵給她說的那樣,后面赫然寫著安澤溪和史嵐岳的名字,不過這么久的風吹日曬,如果不是蘇瀾知道的話,估計也認不出這兩個名字。
樂行淵對著楊姐的墳墓拜了拜,說道:“當初澤溪和嵐岳在去抵抗叛軍的時候,就請求過我,讓我來替他們祭拜一下楊姐?!?
看著面色復雜的樂行淵,蘇瀾知道他又有些感傷了,于是也學著他的樣子,對著墳墓拜了拜,之后朝樂行淵眨了眨眼,說道:“他們兩個請求你的事現在已經完成了哦?!?
“你代表安澤溪,我代表史嵐岳,剛好!”
蘇瀾的話和臉上洋溢的笑容讓樂行淵頓時不再那么糾結,與此同時樂行淵也想到了一個問題,對著蘇瀾說道:“看來前鳴前輩應該也沒有忘記他們的請求?!?
“嗯?”蘇瀾瞪大著眼睛看來。
“師姐你想啊,這么久了,楊姐的墳墓居然還立在這里,而且看上去也并沒有很亂,說明一定有人時常來打理,除了前鳴前輩和我們,還有誰知道這里?所以就只能是前鳴前輩做的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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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回走,來祭拜了楊姐之后,樂行淵也算是完成了答應安澤溪兩人的請求,心中頓時好受了許多。
也正是在兩人回去的路上,他們遇見了一個人,一個男人。
在看見這個人的第一眼,蘇瀾就皺起了眉頭,雖然那這個男人的樣貌十分俊秀不凡,但蘇瀾看見他就覺得心里不舒服。
受蘇瀾的影響,樂行淵也悄悄的打量了這男人一下,雖然沒有如同蘇瀾那樣,但樂行淵還是生出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與此同時,注意到蘇瀾和樂行淵在打量自己的那個男人,先是疑惑的看了自己一眼,隨后直接對著兩人問道:“兩位一直盯著在下打量,不知是想...”
“哦!沒事沒事!”聽到對方開口,樂行淵才意識到了自己和蘇瀾的這個舉動似乎有些不妥。
“這位兄臺,真是冒犯了!”
“不礙事!”男人笑了笑,說道:“而且我也覺得兩位有些熟悉,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一樣?!?
樂行淵心中一凜,既然對方也有這種感覺,那豈不是說明他們一定是見過面的?
誰料就在這時,那人突然拿出一本小冊子,翻了翻后說道:“原來如此!難怪會對兩位如此熟悉,原來你們二位也是參加選拔的人?!?
樂行淵聞言一怔,看向對方手中的冊子,只見自己和蘇瀾的樣貌都被印在了上面,下面還有一行小字,正是他的身份。
看著自己畫像下的城衛隊隊長,樂行淵有些無語,但隨即在他面前男人就對著他們拱了拱手,說道:“在下李多濁,見過兩位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