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安澤溪猛然站起身來,一拳砸在身邊的墻上,神情如同要噬人一般令人恐懼。
而史嵐岳雖然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,但卻是比安澤溪要穩(wěn)定一些,他無比嚴(yán)肅的看著劉光文,道:“這消息你確定是真的嗎?”
后者被安澤溪和史嵐岳兩人的狀態(tài)嚇住了,連連點頭,還將當(dāng)初的一切來龍去脈告知給了兩人。
末了,他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兩位,這個前鳴在哪我是真的不知道,但后來我和我父親談?wù)摯耸碌臅r候,他說此人要么在李武德的手上,要么就在李昭陵的手上?!?
安澤溪大口的喘著粗氣,說道:“我這就回第七城!”
史嵐岳雖然在心中告訴自己這可能不是真的,但卻是抑制不住那份懷疑。
于是他點了點頭,說道:“嗯,帶著他們兩個一起回去!”
兩人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李昭陵,向他詢問當(dāng)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他們甚至沒有去和第一城中的李家人說一聲,就這樣帶著劉光文和蘇均越這兩個證人直接朝著第七城飛去。
......
看到這里,樂行淵終于明白了當(dāng)初光所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了。
他之所以對李清淺出手,最主要的還是要以此來對付李昭陵。
雖然不知道光是怎么想的,但很顯然他并不想直接對李昭陵出手,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,還是他沒有把握能夠直接殺死李昭陵。
從之前光對劉撻說的話來推斷。
光對付李昭陵的計劃和他身邊的人有關(guān)。
李昭陵這一輩子最在意的有幾個人。
李清淺、前鳴、長孫詩敏,還有安澤溪和史嵐岳,要是這些人都死了,或是和李昭陵為敵,那后者自然就會崩潰。
按照光的說法,毀滅一個人的肉體遠(yuǎn)沒有毀滅一個人的精神有作用。
想明白了這些,樂行淵也就明白了當(dāng)初他看到的那些畫面和查到的那些消息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根據(jù)安史會的記載,最后安澤溪和史嵐岳在第七城外和李昭陵同歸于盡,如今看來應(yīng)該也就是光從中挑撥的原因了。
只是樂行淵有些好奇光究竟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,具體的細(xì)節(jié)是什么。
而且樂行淵還一直好奇這將近三年來,前鳴到底在什么地方?
而就在這時,樂行淵眼前的畫面突然停止不動了,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樣。
一個悵然的聲音幽幽響起。
“那三年里我一直在那個山谷之中?!?
樂行淵猛然一驚,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:“前鳴前輩?”
一道道光點忽然在二十三年記的書頁上出現(xiàn),最后凝為一個人影。
此人一副書生模樣的打扮,對于樂行淵來說,樣貌也十分的熟悉。
這個前鳴對著樂行淵微微一笑,說道:“這是我當(dāng)初在你們離開之前,留在書中的一道分身,為的就是給你解答這個問題?!?
原來二十三年記中并沒有記載那三年里前鳴的經(jīng)歷,于是他便留下了一道分身,以便在樂行淵突破到點靈境之后能夠得知一切的真相。
“前輩高瞻遠(yuǎn)矚,行淵佩服?!?
樂行淵的神情十分的真誠。
前鳴擺了擺手,說道:“我雖然久居在山谷之中,但對于大陸上的情況也有所了解,你身懷帝器之一的逐日鴻冥,有關(guān)深淵的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的?!?
“好像有些扯遠(yuǎn)了。”
前鳴笑了笑,說道:“言歸正傳,那些事之后再給你說,現(xiàn)在還是先告訴你那三年里發(fā)生的事情吧?!?
“當(dāng)年清淺在和昭陵商量好之后,便直接回了第七城,我則是準(zhǔn)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