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卿忍受著煎熬委屈的哭著,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女兒身居然白給乘風他都不要。
羽卿心里已經成了一片廢墟,羞怯難堪,想離了乘風的懷抱,他又不肯放手。但這一來二去羽卿確實又控制住了幾分動心塵的毒性。
乘風強忍著熱血額頭的汗滴直往外竄,“這動心塵的效果未免太重了。”乘風其實很心疼羽卿,他這么作也是怕自己失控。
“動心塵,塵丹?”乘風忽然想到了什么,旋即祭出神品階的避毒丹瓶,取出了一顆避毒塵丹。
“來羽卿,快服下!”乘風捏開羽卿的小嘴。
“個似森嗎?”你別說話羽卿,太破壞你在我心里的女神形象了。乘風捏著羽卿的嘴放進一顆避毒塵丹,有用沒用的先試試吧。
接著乘風癡看著羽卿,“羽卿,你別怪我,我已經忍得快死過去了。”說罷乘風捧著羽卿絕美的容顏,狠狠的吻住了羽卿的淺紅柔唇,羽卿渾身顫抖了一陣便陷入其中。
乘風全力把手牢牢的控制在羽卿的細腰上,不曾亂挪動半分。羽卿可就沒那么老實了,還好不小心碰到了乘風別在腰間的燒火棍上嚇得清醒了幾分。
大概過了半個時辰,乘風穩穩的保持著坐姿,乘風明白一旦把羽卿壓在身下,自己可就要徹底失控了。
羽卿臉上只剩淡淡的紅暈,乘風扶著羽卿的白皙柔腕,毒霧自羽卿掌間祭起,嗞嗞啦啦的被功體運轉焚滅殆盡化成黑煙。
看來避毒塵丹確能激發功體解去這動心塵。
乘風和羽卿的衣衫被徹底汗透,兩人停止熱吻四目相對粗重的喘息著,“謝謝你乘風。”羽卿心下感激。
要不是乘風救了自己,今夜自己恐怕不知要被擄到何處去,還能否做個人都未可知。
乘風在側雖著了這動心塵的道,但終歸是保住了女兒身,此刻羽卿雖不言語,但也徹底喜歡上了乘風的為人。
“謝不謝的,我可是占了大便宜,你沒事了就好。”說罷兩人倒頭躺下。
回想起乘風的那番不負責任的話羽卿忍不住問道:“乘風,你是不是討厭我?”
“我早就想睡你了,但是不能欺負你。”乘風知道羽卿在問什么,就跟當初自己在辛韻身邊一樣。
自己怕傷了羽卿,才主動吻了上去,免得羽卿多想也順便吃了羽卿豆腐。
她這種絕代佳人多少青年才俊夢寐以求,可能是孤傲慣了,沒想過自己會被拒絕。
羽卿紅著臉,“我說得不是這個。”
“你自己看。”乘風指了指自己腰間的燒火棍。
“??”
羽卿嬌美的臉蛋兒一紅再紅。
“別胡思亂想了。”乘風側頭看著羽卿,真是美。
羽卿見乘風睡了過去,靜靜的看著他,感覺他的氣息那么熟悉。
其實,二人之所以彼此感覺熟悉,是因羽卿和乘風一樣,自幼體弱,二人同一天被書信托付劍東北宗山門。
起芳見信后覺出二子出身不平常,只是奇怪在父母各種擔心此二子難活,又怕掌門拒絕,故隱去了身份托付于此,并立誓不再相認。
二子襁褓內各縫入了金幣數十枚,這金幣是劍東北所鑄,但起芳后來細究之下發現這些金幣是兌換的散幣,不可知其主,便作罷。
如此巧合起芳原以為二子出身一家,可閱信后才知此二子非但不是出身一家,兩家也無甚關聯,當真讓人不解。
羽卿和乘風的父母想也在世,只是再難相認。起芳提前知會了性格開朗的大昇,則把二子交由師妹先帶著。
時至今日羽卿和乘風也不知道彼此的身世。那時乘風一哭羽卿就咿咿呀呀的說話,乘風就認真聽著羽卿說話不再哭鬧。
羽卿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