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夜?”
“宵啟,你不在劍西北宗待著,躲到這荒野山洞中意欲為何?”
“說吧,別繞彎了。”
“哈哈哈,我早有耳聞,你這掌門是靠著你打遍全宗上下打來了。”
“哼哼,沒想到我宵啟居然落到這般境地,由得你這個后生狗屁連天。”
“呦,宵掌門,你之所以躲到這里,不就是怕回到宗門被手下生吞活剝了嗎?你看那長執(zhí),回去沒幾日便被端敏殺了。”
“長執(zhí)已經(jīng)死了?”宵啟面如死灰。
“他死不足惜,你也一樣。我陪你聊聊天,在你臨死之前,也算仁至義盡。”
“狗東西!噗!”宵啟動怒噴出一口鮮血。
宵啟悔不當初,朝思暮想的嵐馨沒有到手,眼下竟要搭上性命。
“聽說你劍功已經(jīng)七十階,太冒進,離我?guī)煾柑恕!?
說罷秋夜一劍結果了宵啟。
劍中城、南城
羽卿站在黑袍催發(fā)的煙塵之中,忽的迸出內力轟散了籠著周身的動心塵。羽卿寒眸冷艷的盯著黑袍,“帶著你的腌臜伎倆有多遠滾多遠。”
這些暗人都是野蠻生長的一類,羽卿自知沒有必勝把握,盡量免生枝節(jié)。
“呦,姑娘既然可以抵得住這上等的動心塵,還真是讓人意外,看來如你這種美若仙子的人兒還真是不那么容易得手。”
羽卿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,便轉身離開。“姑娘,我給你尋個好人家,讓你一輩子錦衣玉食,有人疼愛可否?”黑袍攔住羽卿去路。
“你是何人?”羽卿隱隱約約覺得他劍功在五九上下,自己全力應戰(zhàn)應可脫身,只是不知他是否還有同伙。
“姑娘若問,那在下自是如實相告。”黑袍褪去風帽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,“破仙。”
“一者我并不喜歡錦衣玉食,二者我有長輩朋友會疼愛我,不需要更多的關注。所以我現(xiàn)在要趕路,可以不要再擋著我了嗎?”羽卿在做最后的溝通。“仙子可是想動手?”破仙內力波動。
“我只是想你遠一點。”說罷羽卿再度轉身離開。破仙這次沒有跟著,但羽卿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被盯上。
眼下如果貿然出城,多半會被圍堵,上次春晨的事,羽卿知道劍中宗也已經(jīng)靠不住了,沒想到劍中此地竟會這般龍蛇混雜。”
“若是全力御風,趕回無崖洞呢?”羽卿雖然想到獨音,但她不想把這個黑袍引到觀音藥膳那。
劍中城、觀音藥膳
“呦,獨音娘子好久不見,可想死爺了。”尺振調戲道。
“這里不歡迎你!”大冶怒道。
獨音伸手擋住大冶。
“尺振,這里是劍中城,不要鬧事。”獨音知道他們早晚要來。
“大冶,現(xiàn)在劍西南宗的首徒是我尺振,劍西南宗也已經(jīng)沒有你和獨音的席位,你小子給我放尊重點。
另外觀音藥膳是我劍西南的產業(yè),現(xiàn)在端敏掌門有旨,收回藥膳,大冶你可以滾了。”
尺振細細打量著獨音。
“當然獨音美人你得留下,師弟們意下如何。”尺振色瞇瞇的看著獨音,“師兄!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師兄!”一干人起哄道。
“當然了,獨音美人畢竟劍功四十五階,我們加到一塊也不是人家的對手,所以我請了浮殷兄來幫忙,劍功五十階,獨音美人這下可以乖乖的了。”
男人身著黑袍,風帽遮面,便是專門接些陰狠差事的暗人。
獨音心下悵然已經(jīng)被劍西南除名了嗎。若不是乘風,自己還哪有支撐來經(jīng)營這里,還不知要流落到何處,被如何欺凌。
“尺振,觀音藥膳是我的私產,以前宗門每年給我一些支持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