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卿隱去星塵,面前被重傷的兩人癱倒在地,“端敏又或是秋夜,你們是誰的人?”羽卿平靜道。
兩人自然是不愿出賣主子,畢竟主子的手段也不是鬧著玩的,“這位仙子,我們真的不知道你所謂何人,你也不似濫殺無辜之人,還請放過我們。”兩個男人也沒想到羽卿這般厲害,本來見到羽卿攔在身前,還喜上眉梢的賊眉鼠眼了片刻,不想這片刻過后就覺著眼前一瞎,等再看清美人時已是筋骨寸斷之感。
“你無辜,那我便不問你了,另一個,你說,誰說誰活,不用怕被其他人出賣,你說了我給你一枚金幣,其他人我去解決掉,不會漏了風聲給你的主子?!庇鹎淅w柔玉手卷動著發梢,美眸熠熠的漫看著四周。
兩人忽的爭搶起來,夾著咳嗽的用力說明著,甚至還往羽卿的身邊爬了過來,“好了,一個一個說,給你們一人一枚金幣,交代清楚,我替你們療傷,放你們遠走高飛?!?
一個時辰過后,幾道劍氣飛過又是幾人重傷倒地,這次羽卿不需要再盤問什么了,之前抓到的兩人是秋夜的手下。
此番順藤摸瓜,這些藤藤曼曼已經被羽卿在一個時辰之內盡數破壞,眼下就只剩這個瓜了。
一處私宅的墻壁緩緩移開,竟是一處通往地下的暗道,墻壁上嵌著靈體寶珠,充入內力即可光若盈燭,羽卿小心的走著,幾支暗箭飛出皆被羽卿的盾身彈開。
不多會兒羽卿來到了一處房間,磚墻泥地,潮濕憋悶,一股子霉味兒,讓人很不舒服,沒想到這個頭子還真耐得住艱苦,幾只老鼠從羽卿腳下竄過,羽卿避無可避,只得咬住柔唇忍了過去。
羽卿走到木門前,透過門孔看到了明亮的走廊,都是磚砌的,感覺干凈許多。羽卿正要伸手推門,只見墻壁上一只短劍般大小的蜈蚣爬過木門上。
羽卿實在忍無可忍一聲驚叫,羽卿最怕這種很多腳的蟲子,而且還這般大,嚇得羽卿退開幾步,只好一擊星焰轟開門去。
走廊盡頭的燈忽然滅掉,羽卿也管不了那么多瞬身進入走廊,快步往盡頭走去。
面前是一道看起來有些厚重的銅門,羽卿用力一推竟撞進了屋內,原來是打了銅皮的木門,光焰四起,屋內頃刻通明,銅皮門猛然關上,緊接著就是鎖鏈的聲音,門被鎖上了。
羽卿掃看一圈,自己已經被一群人圍住,約有十來個人,雖然心里不慌但還是很反感這種被人圍在餐桌上的感覺,男人們貪婪的眼神看得羽卿殺意驟起。
羽卿眸若寒冰的打量著這里,一方大廳,主座的背墻上竟有光亮射入,看樣是和外界有聯通的,而且大廳內有微風,空氣竟也流通,就說一個情報頭子怎么會委屈自己住在憋悶的地下,若是這種環境也算說得通。
“羽卿美人,看看我這里如何,配得上你這絕代佳人嗎?”男子戴著綠鬼面具輕浮道。
竟然認得自己,而且這聲音很耳熟,羽卿往遠了想著,不免陷入思緒。思緒之中的羽卿美得不可方物,這些平日里暗著的豺狼虎豹哪里忍得了這等誘惑。
一個彪形大漢起身便向羽卿踏來,羽卿一掌星焰把他拍回了座位上,眾人見了便知這女人不是白給的。
“春晨?”羽卿寒眸冷對道。
“哈哈哈,竟然能想起我,看來那晚我還是給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?!贝撼空旅婢呷拥揭慌?。
聽老大這么說,弟兄們不免好奇起來,老大究竟哪晚給這等美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
“我怎么覺得那晚是我男人給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呢?”羽卿纖指繞發傲嬌道。
有兩個老伙計沒忍住笑了出來,春晨一眼掃過去,便聽見兩人自己扇嘴巴子,啪啪的。
“聽說遙香長老出關,還聽說她是個純純的女子,讓人心動的那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