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寧感覺眼前的肌肉好硬,捏起來硬硬的,費力也提不起來一點兒肉。
渾身上下,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滿滿的荷爾蒙。
霍辰州剛醒,就經歷女人胸前軟肉的襲擊,感覺女人流的口水,接著又是女人這般毫不客氣的吃豆腐。
腿間又有蘇醒的意思,狠狠的壓制自己的沖動,男人低沉沙啞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。
“你還要捏多久?”
時宴寧聽著頭頂傳來低沉克制的聲音,
正在到處作亂的手一頓,收回手猛地起身,抓起手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著急忙慌的,扣錯了扣子,又趕緊解開重新扣,霍辰州看小女人急急忙忙的樣子,似是又回到了之前那個膽小的模樣。
“真是個膽小鬼。”
霍辰州也收拾著起了身,出門在幾人若有若無掃視下洗了臉,又用盆子端了水進屋,盆子里還有一張嶄新的毛巾。
這是?給她端的洗臉水?時宴寧有些驚喜,對男人道了謝,霍辰州也不是書里說的大直男嘛。
霍辰州將洗臉盆放在了凳子上,招呼了聲:“洗臉吧。”
接著又開始收拾兩人的床鋪,望著凌亂的床單上點點血漬,霍辰州頓了頓,又裹著拿出了門。
時宴寧一直悄悄注視著霍辰州,看見霍辰州收拾床單,她恨不得過去大喊一聲自己來!
霍辰州泡好了床單,回屋,發現時宴寧正在洗臉,露出那白皙的天鵝頸。
霍辰州咳了一聲,假裝收拾屋子,霍辰州明顯感覺到兩人關系的松動,女人態度也與之前態度漠然大相徑庭。
明明人還是那個人,怎么感覺不一樣了呢。
時宴寧將自己的頭發按照原主記憶中的樣子扎了一個馬尾,又用男人遞過來的毛巾洗了臉。
兩人一前一后收拾著,出了門,霍辰州將水倒掉,又將毛巾掛好。
霍家在十年前蓋了青瓦房,是村子里為數不多的青磚大瓦,形狀有些像四合院,她和霍辰州的新房在院子東邊,緊接著就是爺爺奶奶的屋子,客廳,霍父霍母的屋子最后就是廚房和茅房。
中間有一個大院子,墻角圍了籬笆,里面養了些雞。
廚房那邊有一口井,旁邊還用兩句石頭架著一塊很平整四周圍著的石板,石板上面還有水,下面挖了一條水溝通向院外。
看起來干凈又整潔,還很方便。
出門見著長輩,時宴寧就想起昨晚上的事情,聽說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。
時宴寧有些不好意思,而霍辰州倒還是一副誰都欠他八百萬的樣子。
轉頭,就看見霍家爺爺奶奶,和爸爸媽媽的八卦眼神,時宴寧頭回覺得自己一向堪稱天下第一厚的城墻不夠用了。
“咻”的紅了半張臉,在霍辰州的視線里,時宴寧的耳朵都是紅的。
霍辰州有些好笑,不動聲色將時宴寧擋在身后,隔斷了幾人八卦的眼神。
隨即,冷著臉開口:“爺爺,奶奶。爸,媽。”
霍媽媽正將雞湯端上桌,霍爺爺和霍爸爸正在院子里編新的竹簍和籬笆。
霍奶奶說了,以后有了小孩子,這些雞鴨都得多養幾只,懷孕和坐月子都得吃,他們家也是有余錢的,現在時代比以前好了些。
政策有松動的意思,霍辰州又每個月都往家里寄錢,寄票,又沒有那么多兒孫,人口簡單,因此霍家過的日子在村子里數一數二的舒心。
況且,時丫頭一看就是城里嬌養著長大的,過的都是好日子,得吃些好的,沒理由,嫁給了他們霍家,就得過苦日子,至少,他們在生活上不能虧待了孩子。
那么小的孩子背井離鄉,來鄉下參加下鄉,他們是真的看得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