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發(fā)展到這一步,一切都愈發(fā)撲朔迷離起來。陳雷在留下一句“我知道了全度殺毒軟件的秘密”后,就神秘失蹤。我們發(fā)現(xiàn)宮璞可能是公司內部的鼴鼠,也是威脅陳雷出走的關鍵性人物,但卻缺乏相關證據。好容易找到了一個和宮璞有密切關系的徐麗云,竟然也在一周之前攜帶巨款跑了。
張穎很小心地看了我一眼:“老板,其實徐麗云之所以敢這么做,主要還是因為她在公司里有人。其實辦事處的人都知道,她在公司的靠山叫宮璞,頭銜是高級商務拓展經理,在組織結構上他有權管理我們東北辦事處的銷售業(yè)務。”
見我沒有接話,張穎繼續(xù)說了下去:“我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有事,而且是不可告人的那種。比如說每次宮璞來我們辦事處都是徐麗云親自去接待,不許任何人插手。還有一旦徐麗云遇到什么麻煩,都第一時間向宮璞求援。有好幾次事情都鬧的很大,但是依靠宮璞的幫助,徐麗云竟然都安然過關了,所以我覺得吧。”
“所以,你覺得徐麗云把那一千五百萬是交給了宮璞?”我慢悠悠地接過話頭。
張穎緊張地搓著雙手:“這個怎么說呢,只能說是我的直覺或者猜想吧!”
我皺著眉頭問徐麗云以前是否經常去俄羅斯,張穎點頭道:“去的很勤快,最早是三個月去一次,后來變成了一個月一次,最近半年發(fā)展到一個月好幾次。”
我長舒一口氣,心中暗自琢磨這個徐麗云去俄羅斯的目的。一旁的張穎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,只見她向我這里探了探身子,壓低聲音道:“老板,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,徐麗云十有八九是去賭博的,她在這方面的癮頭很重。之前是去澳門賭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海參崴那邊的賭場更方便就有去了那邊,所以我猜她這次又過去了。”
如此看來,徐麗云之所以心神不寧很可能是欠了大筆的賭債,所以才會違規(guī)拿走那一千五百萬。如果她現(xiàn)在真的去了海參崴,估計不是去還債就是繼續(xù)去賭大小了。而至于她和宮璞之間的聯(lián)系,現(xiàn)在我則傾向于認為是一種利益交換,
然后后來發(fā)生的事情證明我的這種分析是多么的可笑,當然那是后話了!
我把張穎給打發(fā)了回去并叮囑她永遠閉嘴,忘掉今天我和她見面的事。這個估計是嚇壞了,走的時候還信誓旦旦保證,只要有徐麗云的消息就會立刻通知我。
一回到酒店,我就通知內調處的人繼續(xù)全面監(jiān)控宮璞和徐麗云的所有通訊方式,同時命令他們抓緊找出陳雷。因為我有一種感覺,眼下只要找到陳雷,很多謎團就都可以迎刃而解。同時我也開始考慮要把這起四級安全事件向總部負責商業(yè)安全工作的高級副總裁斯卡利先生匯報一下,目的是為了獲得更高的授權,從而方便我在必要的時候對更高級別的管理層進行監(jiān)控和搜證。
此時小米推門進來,給我送來了一份文件,是內調處剛剛找到的徐麗云一個月前拍攝的照片。我盯著相片看了好久,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。
忽然我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景像,那是我那天去陳雷家搜證的情景。當時我急急忙忙拿著陳雷的電腦和筆記本跑進電梯,而對面的一架電梯同時打開了門,有個女人帶著人從里面走了出來。沒錯,她就是照片上的徐麗云。現(xiàn)在想想怪不得當時我覺得面熟,之前在公司的各種會議上我們應該是見過幾面的。
看來這個徐麗云當時也去陳雷的住所找什么東西,那究竟是什么東西呢?會不會就是陳雷的電腦和筆記本?筆記本我已經看過了,那就只剩下那臺正在被破解的電腦了。想到這里我讓小米馬上聯(lián)系電腦專家團隊,看看他們有沒有查到點什么。
那邊很快就有了消息,他們說陳雷的電腦里全部都是殺毒軟件的資料,但是與目前市面上的殺毒軟件型號都對不上,看起來應該是一種更加尖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