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就不要出來跑。但是沒有信心,更加不應(yīng)該出來玩!
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女人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再次舉牌。這次喊出的是三百萬,硬生生地加了五十萬。這典型就是拼命三郎不怕死的節(jié)奏,在場的人就算真的是錢多到要燒的地步,也得考慮一下值得不值得再陪著這個半瘋的女人玩下去了。
年輕男人的緊張已經(jīng)非常明顯,就見他起身要求再次跟買家通話。其他人此時也都是興趣盎然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在這里鏖戰(zhàn),大有一副看戲不怕事大的做派。不久,年輕男人又回來了,而拍賣師也把三百萬的報價叫到了第三遍,是生是死就看這個男人現(xiàn)在的表現(xiàn)了。
與之前兩次不同,這一次年輕男人并沒有立刻喊價,而是先死死地盯了女人一會兒,最后猶如吐出兩顆子彈一樣,說出了新的報價:“四百萬!”
現(xiàn)場終于發(fā)出了一聲長長的驚嘆,顯然是誰都沒有預(yù)料到這份情報的報價會在最后提升到這樣的一個價位。女人明顯也吃了一驚,剛才那股子颯爽英姿也有所收斂。她伸手招來現(xiàn)場負(fù)責(zé)人耳語了幾句,隨即起身跟著他走進(jìn)了隔壁房間,看樣子應(yīng)該也是跟自己的代理人通話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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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這娘們是個什么來頭?別弄不好是來攪局的吧?”袁帥低聲說道,“她拼命往上喊價,最后卻不付錢讓貨物流拍。要是這樣,事情可就大發(fā)了。”
我擺了擺手:“應(yīng)該不會,你看看這場面,還有那些腰大膀圓的家伙。這娘們要是來攪局的,估計今天就走不出去了,誰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。”但是我又疑惑地說道:“這是什么情報,值得這二位如此大動干戈的?”
猩紅女士終于回來了,這讓所有人的眼光再次集中到了她的身上。就在大家都等著她做進(jìn)一步的報價,以便繼續(xù)看戲的時候,女人卻拿起手包,轉(zhuǎn)身向著大廳外面走去。看樣子,應(yīng)該是猩紅女士的委托人決定放棄了。而那個年輕男人也終于放松了下來,整個人竟然一下子軟癱在了椅子上。
拍賣槌最終敲下的那一刻,這一幕鬧劇才算是落下了帷幕。拍賣師接著宣布拍賣暫停二十分鐘,同時讓前面幾個拍得貨品的買家進(jìn)去辦手續(xù),我們這些人也正好抽空抽根煙或者喝杯水什么的。而那些身穿黑衣的保安顯然個個都訓(xùn)練有素,他們的眼睛始終就沒有離開過我們在場所有人的身影。
“剛才這個女人到底是來做什么的?難道真是來砸場子的?”袁帥邊抽煙邊疑惑地問道:“以杜先生的名望這人都敢來胡鬧,膽子也算是夠肥的。”
我沒有接話,心里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,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不會就這么簡單收場。那個女人走的時候是如此的干脆,很難說她是不是還會有什么更加激烈的舉措。我把煙頭按滅后扭頭看了看大廳里面,沒想到那位猩紅女士此時竟然又回來了,她正被一群男人包圍著,看樣子似乎在熱烈地談著什么。
“我過去看一下,馬上回來。”說完這話,我不等袁帥開口就走了過去。圍著猩紅女士的的男士真不少,我過去后就在站在最外面聽他們的談話。有幾個男人甚至當(dāng)場就想和她交換名片,但都被女人以遵守魚頭宴的規(guī)矩為由給擋了回來,直到她的眼光掃到了我。
我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震,盡管很輕微但還是被我收在了眼底。就見她對圍在周圍的男人點了點頭,然后邊致歉邊往我這邊走,最后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中走到我身邊,接著挽住了我的胳膊向著大廳的一角走去。
“有話和我說?”剛一站定女人就開口問道,語氣中帶著一股子難以言狀的感覺。
我緩緩地吸了一口氣,不咸不淡地問道:“我說,你是不是認(rèn)識我?”
女人沒有直接回答,端過一杯酒,小小地抿了一口說道:“這酒味道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