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自己承認了來的干脆,于是我用一種欣然的語氣回答她說:“葉總,其實我三天前就回到北京了。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沒有徹底弄清楚,所以這幾天都沒有去公司。”
葉紫薇在電話那頭輕輕笑了一下,接著很認真地說道:“我知道譚總很忙,不過我想你也應該給我一個交代才是。我記得在我安排你去廣州之前,曾經告訴過你,此行的目的就是調查杜泰磊的死亡真相。既然現在譚總已經回來了,我想這件事情一定水落石出了,那譚總何時可以當面向我匯報呢?”
我深呼吸了一下,很堅決地答道:“不好意思葉總,我覺得還不是時候,起碼眼下還不是時候。因為,”我故意重重地頓了一下,“因為這里面的水有點深。另外我們內部咨詢部有權在特殊的情況下,保留需要匯報的資料七十二小時,這是內部安全條例授予我的特殊權力。何況!”
說到這里,我忍不住又一次停了下來。不過既然話都到了嘴邊,不說下去反而顯得是我自己在心虛。
“何況從內部安全條例和組織架構來看,我沒有任何義務向您匯報。您,葉紫薇小姐,只不過是中國區的高級戰略顧問而已。”
我故意把“只不過”“顧問”和“而已”這幾個詞咬的很重,意在提醒葉紫薇要注意自己的身份。你的頭銜是顧問,顧問顧問,那你就顧而不問吧!
電話那頭的葉紫薇,明顯是不想被我的氣勢所壓倒,就聽她理科提高了聲音說道:“譚總,我當然尊重你作為GD中國區內部咨詢部當家人的權力。當時另一方面,也請你尊重集團對我的任命。何況我有句話還沒來得及說,這次想聽你匯報的不僅僅是我,還有胡向東總裁。”
一聽這話,我立即想起了李恒在廣州說到葉紫薇時的那副猥瑣表情。現在看來他的確是在暗示我,中國區總裁胡向東就是葉紫薇的背后靠山。既然人家已經把自己的主子都給搬出來了,那我也得識相一點為好。于是我明確答應了下來,明天上午九點會在公司做匯報。然后我們又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才掛掉了電話。而此時我已經很清楚,真正刺激和麻煩的事情將會在明天上演。
諜戰之特殊較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