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姑娘的冷笑,申公豹的兩條腿,抖的更厲害了。
也感覺到自己的褲襠,好像突然開始發(fā)熱。
然后,就是讓夜風(fēng)一吹,又開始有點兒涼地要命。
姑娘止住了冷笑聲。
“怎么,給嚇尿了?”
“瞧你那點兒尿性!”
接著,又是一陣?yán)湫Α?
冷笑之后,才又繼續(xù)說道:“如果,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,那我就對不住了。”
“他們永遠(yuǎn)都別想再從這里走出去!”
申公豹已經(jīng)從姑娘的嘴里,聽出了話外之音。
馬上歪著腦袋思索了一番。
立刻就知道,敢站在這里說這樣的話,那就是因為她有這樣的資本。
是的,她如果不想讓自己的師父走出洞門。
那他們?nèi)齻€人,還真地永遠(yuǎn)都沒有辦法,從這個洞門兒里走出來。
當(dāng)然,姑娘沒有說,如果他們?nèi)齻€人,不從里面走出來。
她是不是會直接打進去?
假如真的直接打進去,會不會來一個滿洞全滅呢?
有這樣的可能。
如果事情真是發(fā)展到了那一步。
自己必須要為自己,想好下一步,到底應(yīng)該怎么走?
“姑娘,我必須得告訴你一聲。”
“你如果在這里圍困的時間太久的話,那么,他們?nèi)齻€人,極有可能會去搬動一個高人!”
“那個高人就住在碧云宮紫宵殿。”
“他的名字,就叫鴻鈞老祖!”
“嗯!”
姑娘沉吟了一聲,馬上就又說道:“好了,我知道了,你回去吧!”
“假如有一天,我非得要血洗玉虛洞的話,我也請你放心,保證會留你一條性命!”
申公豹像得到了特赦令一般,連忙跑回了洞里。
雖然,他已經(jīng)出賣了自己的三個師父。
可是,他卻覺得只要能夠在關(guān)鍵的時候,保住自己的命。
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,都會有它實際的意義。
此刻,在碧云宮的紫宵大殿里,正在做著吞并天下,那遠(yuǎn)大夢想的鴻鈞無老祖,似乎也覺察到了一點兒什么。
雖然他住的紫宵宮,不管在什么時候,都會是祥云繚繞。
都會有那四時的鮮花,永遠(yuǎn)都在盛開。
碧云宮外,在祥云能夠籠罩的范圍內(nèi),也都有清泉流水、扶竹疏桐,替他裝點略顯單調(diào)的空間。
當(dāng)然,也不缺少那山中走獸,來為他驅(qū)趕那空閑時空當(dāng)中,所存在的少許寂寞。
但是,他好像心里更清楚。
自己必須要把自己的生存空間,拓展到那更廣闊的范圍。
當(dāng)然,他也知道,在這個天底下,好像同他一樣,在做著這種夢想的人,并不是少數(shù)。
如果這個世界上,就自己一個人,在做著稱霸天下的夢想。
那自己的夢想,永遠(yuǎn)都不可能會實現(xiàn)。
只有同自己一樣,心中有夢想的人多了起來。
自己才好在天下,更好的販賣自己的學(xué)說。
而且,把自己的學(xué)說,變成他們的信仰。
從而,就能夠讓自己統(tǒng)治他們的思維。
他媽了個X的,在這個世界上,什么樣的人才能夠叫做神?
那就是永遠(yuǎn)都能夠牽著別人的鼻子走的人,才叫做真正的神。
自己準(zhǔn)備把這個世界上的人,分成以下的幾個級別。
世界的主宰。
這樣的人,不能夠太多。
只能夠有一個人。
自己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把那個盤古大帝,軟禁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