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秋伯。”見秋伯十分激動的樣子,木青連忙走過去握住秋伯的手,防止他太過于激動,一不小心撅過去。
兩人寒暄了幾句后,木青說明了此行的來意,秋伯聽后皺起了眉頭。
“少爺,這件事的確挺奇怪的,自打平兒長大之后,我就很少做其他牌子了,只專門做小少爺,小小姐們的桃木牌。
這么些年,我做的牌子都是有數的。雖然有廢牌,但廢棄的桃木牌不是讓我銷毀了,就是讓我做成了其他東西,根本不可能有流出去的。”
畢竟,木家總共就那幾位少爺,桃木牌兒又都是臨時做的,做一個交一個,怎么可能有流出去的?
“是呀,而且雖然我們平時會接一些木匠活,但暗紋這種東西是絕對不敢用在上面的,而且這附近都是鄉里鄉親,要的東西也只是簡單的家具,完全用不上暗紋的。”木平也連忙說道。
他爹現在年紀也大了,精力早就不如從前,不要說什么私活,就連木家的木牌都很少制作了,又怎么可能去干其他的?
再說木家給他們的錢,只要他們不亂花,那錢都足夠養活他們一家子了。甚至連平時所接的木工活,都不是為了掙錢,只是為了鍛煉手藝,消耗一下時間。
木家給他們這么好的條件,他們又怎么可能做什么不利于木家的事。
木青低頭思索起來,難道還有其他人懂得這種暗紋的制作方法?還是說,這其中另有隱情?
“秋伯,那你平時所做的桃木牌有賬本記錄嗎?還有已經做好的桃木牌,拿來給我看一下。”秦郁突然開口說道。
秋伯看著眼神凌厲的秦郁,被嚇得心里一跳,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,盡量平靜的說道。
“的確有賬本,平子你去拿一下,連同桃木牌一起。”
“好嘞,爹。”木平點了點頭,一邊走還一邊偷瞄秦郁,被他發現后嚇得一激靈,連忙快跑出去。
木青見狀私下偷偷扯了扯秦郁的衣服,對秦郁笑了笑,秦郁這才收了收周身的氣勢,整個人雖然看上去依然不好接近,但并沒有那么嚇人了。
木平很快就拿來了賬本,秦郁還有十七,他們一點點的翻看著,木青則好奇的隨手拿起一塊兒桃木牌,在手里翻看著。
玩著玩著,木青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下子頓住了,轉頭看向了秋伯,認真的問道。
“秋伯,這些木牌是給誰做的?”木家現在并沒有孕婦,也沒有不滿七歲的孩童,可他手上的這塊兒木牌規格樣式顯然是給小孩子做的桃木牌。
“這個是給二爺家做的,二爺家的寧少爺,很喜歡桃木牌。想要弄一個自己親手雕刻的,不過他的雕工不太好,每一回雕好了都不太滿意,這不讓我再做幾塊兒,好留著備用。”秋伯看了看木青手上的木牌,笑著說道。
聽見這話,秦郁他們抬起頭來看向了秋伯。
“木二爺家里,只有一個孩子嗎?”十七問道。
“是呀!除了大爺之外,二爺還有三爺家里都只有一個孩子。”秋伯點了點頭,三老爺夫婦出事了,自然只有青少爺一個孩子。而二爺純屬是不太喜歡小孩,覺得有一個就夠了,所以也早就決定不生了。
“問寧,他不是早就過了年紀嗎?我記得他現在應該已經用花梨木牌了吧?”木青疑惑的問道。
“的確是可以用花梨木牌了,但寧少爺很喜歡桃木牌,想要做一個留作紀念,我們也不好拒絕。而且我平時也沒有什么事,剛好可以做做木牌練練手感。”秋伯點了點頭。
木青和秦郁對視一眼,兩人都意識到了不對。木青因為遠在京城,再加上年紀差的比較大,所以和問寧這個堂弟交往不多,也不是特別熟悉。
但木問天和木問寧年紀相差不大,再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