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,比如說布料,金銀首飾,這些重新賣的話,還能值個八九萬兩。
可除了他家這些,那個貪官還玩石頭,字畫之類的,而且不是一般的石頭字畫,而是那些罕見,但并不值錢的石頭,字畫也是名不見經(jīng)傳之人所畫。
可是這些原本并不值錢的東西,卻偏偏被他千金買下,以至于現(xiàn)在價格十分的虛高,拋開他本身的喜愛來說,那些東西如果重新去賣的話,可以說一文不值。
“我家賣出去的那些東西,如果被抄家的話,我可以收,應(yīng)該還能再值個9萬兩左右。
可旁的東西就不好說,他所玩的那些石頭字畫都是我們這些人沒有聽過的,那些東西玩玩兒還行,但如果真的去當(dāng)?shù)脑?,恐怕還沒有你畫的畫值錢?!蹦厩嗾f著搖了搖頭。
“字畫,石頭?”秦郁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,那個貪官什么樣他最清楚不過了,附庸風(fēng)雅還好,但本身并不是一個喜歡這些東西的人,怎么會花重金買石頭字畫?
“嗯,原本我們都當(dāng)他是糊涂,或者性格奇怪,但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所發(fā)生的事。我猜他應(yīng)該是和西域那邊有關(guān)?!蹦厩鄧?yán)肅的點了點頭,他也是剛剛才想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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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郁腦中靈光一閃,兩人對視一眼,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答案。
“所以那些銀子都被他給了西域?”秦郁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“他所買的那些石頭,大周這邊很少能夠看見,倒是西域那里有很多。字畫雖然是大周人畫的,但根據(jù)上面的景色以及詩句來判斷,畫畫的人應(yīng)該也在邊境或者西域那邊。”木青點了點頭。
“這樣看來應(yīng)該沒錯了?!鼻赜袈曇羝届o的說道,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笑容,只不過笑容當(dāng)中沒有一絲溫度,看的讓人害怕。
“子衿看來你之后還有好多事情要忙??!”木青看著重新打起精神的秦郁,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。
“嗯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將這件事告訴皇上,南方的大壩已經(jīng)不能再等了?!比绻衲隂]有大水還好,一旦今年下了暴雨,那南方那邊就要決堤,現(xiàn)在距離雨季也就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。
“如果有需要的話,就告訴我。木家在南方的生意雖然比較少,但還是有一些人脈的?!蹦厩鄧诟赖?。
“嗯,青青那我先去忙了,你早點兒回去吧!最近不要外出,可能會有大事發(fā)生?!鼻赜魢诟赖?,說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。
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木青自己慢悠悠的往外面走去,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盤算著,自己有沒有什么能夠幫忙的事。
子衿他們不知道今年會不會下大雨,但木青很清楚,絕對會的。而且還是一場大暴雨,直接沖毀大壩,造成兩岸數(shù)不盡的村落全都被淹,遍地漂浮著尸體,數(shù)不盡的難民。
也正是因為這幅場景太慘,而賑災(zāi)的銀兩又全都被貪官弄沒了,大周無力再拿出一筆銀子安撫難民,子衿才會做主從別的銀子里面拿出一筆來。
可誰知,原本已經(jīng)十年沒有過雪災(zāi)的大周,竟然又一次遭到了暴雪,而恰巧秦郁所抽走的那筆銀子,就是雪災(zāi)的賑災(zāi)銀。
這該說不說,還真是太巧了。
木青停下了腳步,抬頭看了一眼天空,眼神中滿是凌厲與憤怒。雖然子衿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并未做過什么惡事,為何要如此磋磨他?
上一次是身有惡疾,這一次就是背負(fù)惡名,那下一次呢?
……
秦郁將事情全都報告給皇上后,皇上十分的震怒,不僅下令立即抄了那名貪官的家,還立即召集了六部官員,商討著該如何去辦。
現(xiàn)在銀子流到西域那都是小事,最重要的是南方該怎么辦?現(xiàn)在時間已經(jīng)快要到雨季了,即便籌謀齊銀兩,也根本沒有時間再來回奔波修復(f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