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巖學(xué)院外,周慶凱站在門前,左顧右盼,滿臉焦急之色。
都等了小半個時辰了,但這位陳家主一直都沒出現(xiàn)……該不會忘了吧?
也不知少爺那邊怎么樣了,能不能把那位雜役老師成功趕出去。
就在他思索昨日是不是沒說清楚的時候,一陣清脆的馬蹄聲,從街道盡頭傳了過來,旋即一頭通體鮮紅的駿馬,狂奔而來,馬背上一位中年人端坐,正是陳家家主陳霄。
“這馬是……是緋紅?”
愣了一下,周慶凱滿是激動。
他曾陪陳浩去過一趟馬場,有幸見過這匹擁有源獸血脈的野馬,桀驁無比,極難馴服,連他父親都沒有把握成功,沒想到短短幾日不見,不但順利聽話,還被直接騎了過來……
震驚的目光中,緋紅來到面前,從快速奔跑到陡然停下,只經(jīng)歷了短短一個呼吸,即便如此,馬匹全身肌肉,沒有絲毫顫抖,足見身體有多強(qiáng)悍。
不愧是白巖馬場最厲害的千里馬,令人羨慕。
“陳家主……陳少讓我在這里等您。”周慶凱急忙迎了上來。
“嗯,浩兒呢?”陳霄跳下馬背。
“少爺已經(jīng)去那個雜役老師的課堂,打算當(dāng)眾揭穿他的偽裝。”
周慶凱連忙解釋。
“從哪跌倒,從哪里爬起來,不是一味的等我過來,這才是我陳霄的兒子,不錯,不錯!”
哈哈一笑,陳霄滿意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走,過去看看!”
他是故意來晚的,就是想看看兒子的反應(yīng),如果一味等他,依靠家族、靠老子,自己肯定會很失望,而現(xiàn)在這樣,可以說十分滿意。
男人,誰欺負(fù)了你,就想辦法報復(fù)回來,不管結(jié)果如何,只要自己這邊有人兜底就行了,若是連這點(diǎn)血性都沒有,以后還怎么掌控家族?
“是!”
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周慶凱剛想在前面帶路,就見王喻星急匆匆走了過來,看到陳霄族長,立刻松了口氣:“陳家主,你終于來了……陳少他、他遇到麻煩了!”
“怎么了?這么著急!”陳霄皺眉。
王喻星道:“陳少去找那位雜役老師,結(jié)果……院長不知咋來了,十分生氣,直接下了院長令,打算把陳少開除!”
他陪柳天正進(jìn)入房間的時候,就是這幅場景,生怕少爺出事,急匆匆趕了過來,至于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并不清楚。
“院長令?開除?”陳霄臉色變得鐵青。
連陳浩都知道院長令的級別,他自然明白到底有大影響力。
一旦陳浩真要這樣開除,這輩子恐怕都要完了。
“陸鳴戎……”
拳頭捏緊,陳霄氣的快要爆炸。
為了一個雜役老師,竟然直接給他兒子扣這么大的帽子,誰給他的膽子?難道真覺得他們陳家好欺負(fù)?
“前面帶路,我倒要看看,浩兒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,讓陸鳴戎如此對待,若是白巖學(xué)院,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交代,今天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陳霄大步向校園內(nèi)走了過去。
生怕時間來不及,三人的速度飛快,時間不長便來到了張懸的課堂。
此時,房間的大門緊緊關(guān)閉,還沒來到跟前,便聽到里面?zhèn)鱽砹岁惡坡詭Э耷坏牡狼嘎暋?
“我沒理,我怕,我是真的怕啊!陸院長,張老師,我真不是故意的,對不起,是我錯了,我道歉!”
“可惡!”
陳霄頓時火冒三丈。
這可是他兒子,陳家少族長,竟然給別人低三下四的道歉……憑什么!
再也忍不住,陳霄一腳對著大門踹了過去,還沒走進(jìn)去,便放聲大喝:“浩兒,有我在,今天你誰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