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女菩薩,她也忍不住吃醋。
“有人喜歡我當(dāng)然開心啊啊啊啊!老婆,你要干嘛?”
秦宛如一把將人推到一旁的雜物間,關(guān)門,黑暗籠罩兩人。
“不知道對方是誰你就開心是吧?”秦宛言低聲在江浩耳邊問,一手從下面,捏住了江浩的臉頰。
“老,老婆,咱們先出去吧,這里太小了,我和你出去說話!”
江浩艱難地說出這話,就感受到自己的唇遭到了攻擊。
與其說是吻,倒不如說是啃食,要把血肉都吃拆入腹的架勢,讓江浩都懷疑,自己麻痹了的嘴唇是不是已經(jīng)被秦宛言啃掉了……
秦宛言上下其手,絲毫不給江浩說話的機(jī)會。
她怕江浩說出來的話,是她不愛聽的!
江浩是她的,她不允許從江浩的嘴里聽到他夸別的女人,哪怕是幻想都不行!
“唔……輕點(diǎn)姑奶奶呦!”真是下手沒輕沒重,以后不能用了怎么辦?他的唇這么性感!
“江浩,你是不是后悔嫁給我了?”
秦宛言喘著粗氣,黑暗中,一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江浩。
不知道為什么,一想到江浩有可能厭倦了自己,有可能心里會想著別的女人,她心中的戾氣就突然冒了出來。
無法克制!
她突然想要?dú)纾?
一個冷清冷心的人一旦動了真情,那就像狼一樣,死死盯著,不給任何退路。
在她的世界里,只有喪偶!
“老婆!”江浩反守為攻,利用自己身高的優(yōu)勢,將兩人身形調(diào)轉(zhuǎn),秦宛言就被壓在了墻上,“接吻,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!”
江浩說完,便俯身,輕柔地親吻起秦宛言的唇,由淺入深,一寸一寸攻陷。
感受到身下女人漸漸放松了下來,身上的戾氣消退,江浩才將人抱了起來,抵在墻上親吻。
狹小的空間里,空氣越來越稀薄,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提出要離開這里。
窒息的感覺,讓兩人都只感受到了彼此,這種天地間只有兩個人的感覺讓他們沉迷。
他們像離了水的魚,彼此都渴望著對方。
在最后一絲空氣用完之前,江浩打開了門。
新鮮的空氣涌入,光線迫不及待溜了進(jìn)來。
秦宛言緊閉雙眼,什么都看不見。
江浩壞笑,就這么抱著秦宛言走去了樓上。
老婆心情不好,他當(dāng)然需要哄一哄,晚點(diǎn)吃飯,胃口更好!
王媽手上拿著塊抹布,對著趙管家甩呀甩。
“老趙啊,你說他們倆剛才在我的工作間干啥呢?”
“那么小的地方能干嗎?能干什么的話,兩個人得疊起來了!”
“來來來,細(xì)說怎么疊?反正他們上去,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!”
于是趙管家和王媽邊吃飯,邊講了一個小時的疊疊樂。
我是白月光?財閥老婆不香嗎?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