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個琉璃娃娃一般。
幾綹濕發貼在唇邊,顯得越發楚楚可人,哪里還有外人面前的冷厲。
江浩知道秦宛言今天受了驚嚇,也不多說,迅速把她的頭發吹干,又趕緊換了件干凈的睡衣,剛扭身要關燈上床,就被秦宛言從后腰抱住了,腰間一股熱氣貼了上來。
“唔……”
江浩被刺激得渾身一個激靈,差點手一抖,人就掉下床去了。
“老婆,你要拿什么東西嗎?”
江浩啞著嗓音。
“不拿……”
秦宛言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后腰上摸索,引得江浩一陣輕顫。
“老婆……你今天剛受了驚嚇……”不合適……
“受了驚嚇才需要壓壓驚……”
她把江浩的手慢慢引誘到了床角。
江浩毫無所覺,心里早就已經被挑逗的心猿意馬。
只聽“咔”一聲脆響,江浩的手腕上傳來了冰涼的觸感。
他發現,自己的手被禁錮在了床頭!
“老,老婆,這是做什么?”
江浩一臉驚恐。
“沒什么……我力氣沒你大,所以輔助一下!”
秦宛言的臉上,哪里還有剛才的脆弱,楚楚可憐。
她的唇瓣邪魅地勾起,被江浩吹的蓬松的發絲凌亂地披散在身后,像個小魔女!
“輔助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江浩有種不祥的預感,可是手上的東西很牢固,他竟然沒法把它掰開。
“你就別白費力氣了!這個除了我,沒人能夠開開!”
秦宛言趴在他身上,伸手從額角慢慢滑落,鼻梁、薄唇、喉結……
真是每一點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。
“老婆,咱明天還要去參加開業儀式……”
江浩弱弱地提醒秦宛言。
“不耽誤!你可以在飛機上睡!”
秦宛言起身下床,江浩以為她終于要放過自己了,沒想到她只是從一個柜子里拿了一個小箱子,又回來了。
“老婆,這里面是?”
因為手腕已經被鎖,江浩盯著那個箱子,大腦已經開始控制不住想歪了。
皮鞭?蠟燭?
想到秦宛言如果穿著黑色性感皮衣,蹬著高筒靴,踩著他問他,你從不從,他大概率真的會點頭答應!
“在想什么呢?”
秦宛言舉著手里的采耳三件套,一臉疑惑地問他。
“啊?額……這是……”
“這個???剛才你游過泳,耳朵泡水容易發炎,我幫你耳朵清理一下!”
“那你為什么要綁著我?”
“怕你不好意思讓我弄,會跑掉!”秦宛言接著想到了什么似的,邪魅一笑,“當然,如果你很期待,等采耳結束,我會讓你體驗一把的!”
(跟我心里默念:我bu是lsp,我bu是lsp~)
我是白月光?財閥老婆不香嗎?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