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外套么?”
“你也可以不帶!”江浩一臉壞笑地圈住秦宛言,“那你冷的時候,就鉆進老公的懷里,讓老公溫暖你!”
“你,討厭!騙我呢吧?這么熱的溫度,怎么會需要穿冬天的衣服?”
“老婆,這點我真沒騙你!山里晝夜溫差大,他們晚上都還蓋被子呢!”
“啊?真的啊?”
“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哦!大不了到時候你整天貼著老公,老公就把你揣口袋里隨身帶著,走哪里帶哪里!”
“你能要點臉不?”
“不要!”江浩直接把頭埋進她懷里,“有老婆了為什么還要臉?”
“那戒指要不要?”
“戒指?什么戒指?”江浩噌一下起來。
秦宛言從身后拿出一個盒子。
“老公,我好像還沒有認(rèn)認(rèn)真真送你一款戒指過!現(xiàn)在手上的戒指,是當(dāng)初讓下面的人隨便買的,我覺得,是對你的不尊重。”
江浩突然有些緊張,他舔了舔干澀的唇。
“老婆……”
“這個戒指,其實也不算值錢,鉆是自家礦山挑的,也沒請什么名家設(shè)計制作,是我畫的設(shè)計圖,然后每天一點點打磨的。終于在昨天,制作完成了!”
秦宛言打開戒指盒,里面放著兩枚同款的戒指,款式簡單大方,沒有很復(fù)雜的工藝,甚至還顯得有些粗糙,能看得出手工磨制的痕跡。
但就是這份手工的粗糙,讓戒指看上去很穩(wěn)重大方。
“喜歡嗎?”
秦宛言小心翼翼地看向江浩。
這是她第一次,親手去做一個禮物。
“是不是有點丑?”
見他久久沒有說話,秦宛言眸子暗了幾分。
回應(yīng)她的,是江浩如狂風(fēng)暴雨一般急切的親吻。
他的呼吸粗重,像是帶著一種宿命感一般,想把秦宛言整個揉進他的身體。
良久,兩個人喘著粗氣,停下了親吻。
“老婆,謝謝你!謝謝你,給了我一個家!戒指很漂亮,你愿意為我戴上嗎?”
江浩的聲音有些沙啞,眼淚滴落在秦宛言的手腕上,帶著能灼燒人的溫度。
秦宛言剛從剛才令人窒息的吻中緩過來,盯著那滴眼淚,忽然間心疼這個男人。
“你……哭了?”
“沒有,沙子迷了眼睛!”
秦宛言被他逗笑了。
她忍著笑,從戒指盒里拿出那枚戒指。
鄭重地舉起他的左手。
“江浩先生,請問,您愿意成為秦宛言小姐的丈夫,一生一世一雙人,白首不分離嗎?”
“愿意!”
秦宛言緩緩地把戒指戴上江浩的無名指。
古樸端莊的戒指,好像帶著魔力,圈住了江浩的命運……
我是白月光?財閥老婆不香嗎?三月天